刘异拧眉,中垒军还是被骗了,那五车东西根本不是铁石。
他眉头紧锁,不是铁石,到底是什么呢?
如今地窖被打扫的很干净,除了地表残留的墨色,连一块碎石都找不到,令让他查无可查。
若冒然将此事禀告中垒军,可自己根本没有证据,恐怕很难让他们相信。
不过应该不是毒药。
幸好幸好!
刘异满腹心事走出地窖,远远看见有一个大块头正在关家门口抓耳挠腮的原地转圈。
刘异歪头静静观察那人拉磨一样的踟蹰步伐,不禁感叹:
“人才啊,不到两米的距离,微信步数硬是能走出一万。”
大块头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开始鬼鬼祟祟撬关家房门。
刘异摇头嗤笑。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这人背后,大喊一声:
“二兄!”
“啊……呀……”
张虎惊讶回头。
大型抓包现场。
嘎嘎嘎……尴尬。
“小小……小异,你怎么会在这?”
刘异笑兮兮反问:“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
“哦……我打听到锦娘也嫁来了振武城,毕竟是同乡,我想……想来看看她。”
刘异闭嘴笑,嘴边画出一个小括号。
“人都搬走了你还要看啥?若在屋里只看到一张土炕,你岂不是更闹心。”
刘异听说锦娘改嫁的男人长相不太符合主流价值观,甚至可以归类为颜值地板。
他估计张虎是不甘心吧。
此刻大块头脸色开始发绿。
“唉,真是……”张虎悠悠叹了口气,“这个糟心的女人,怎么就又嫁了呢?我听说她已经搬走了,我想她定然是刻意在躲着我。”
刘异抿嘴,他很羡慕张虎的心理素质,以为地球都围着他转呢。
“小异,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听说他家有铁石卖,我想帮刘老大的铺子进些铁石。”刘异又开始间歇性胡说八道。
之后几天,张虎每天都早出晚归。
他满振武城晃悠,总想在大街上与锦娘来个偶遇。
每天都是斗志昂扬地出门,垂头丧气地回家。
这痴情劲就差为她哭,为她狂,为她酷酷撞大墙了。
其他人则开始筹备过年。
刘异和张鼠又回军营里摸了几天鱼。
新年头两天,古乐提议小伙伴们一起组团去刺青。
古乐:“隔壁营的陈狗在右胸上纹了副青龙花绣,好些俊嘞,羡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