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根据投进竹筒的筷子数量饮酒。
玩法不同的是,在这里赢的人才有权喝酒吃菜。
此时一个刚刚投中四根筷子的年轻人,对一个头发荒芜的地中海中年大喊:
“陈老坑,该你了。”
地中海抱怨:“我们又不是越骑,玩什么投壶啊,这三轮我一口酒都没喝到。”
“陈老坑,你就承认自己手臭吧。”
“幸好咱队玩投壶最好的秦朝不在,否则这两壶酒咱们谁都喝不到。”
“对啊,今晚秦朝哪去了?”
“管他呢,陈老坑,你快点投吧,等下不仅酒没了,菜也要没了。”
众人的嘻笑声中,陈老坑终于抛出了手中的筷子。
这时大门忽然打开,一阵强风吹进来。
半空中的筷子被风吹偏了,再次落在竹筒外面。
“哎呀,是谁开门?该死的风,这次是风吹的,这局不算。”
陈老坑努力耍赖。
屋里众人看向门口。
一名年轻人搀扶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走进来。
“这人是你们营的吧?”来人问。
众人看了看晕迷的男人,惊讶地问:
“黄亮?他怎么晕了?”
“烧纸烧得太难过了。”
两名与黄亮交好的士兵走过来,一人搀扶一边,从刘异身上架起黄亮。
“谢谢这位小兄弟送他回来。”
刘异呵笑:“不必多礼,南边那房子是你们的庖屋吧?”
“正是。”
“你们今晚真是好兴致,这么晚了还有人在里面做菜。”
“什么?”所有人大惊。
“我刚刚经过时,看见有人端了菜出去,又进去三个人,里面叮叮当当的好热闹。”
屋里人有反应快的,当时大叫。
“不好,是越骑营。”
“小娘皮,他们竟敢背着我们偷着开小灶?”
“今下午我们领完吃食就被李大勺给赶了出来,越骑营晚上凭什么还能继续用?”
越骑营和跳荡营的口粮是放在一起的。
假如有一营多用了配额,那么另一营则必然会吃亏。
本就有些酒劲上头的小伙子们立刻愤怒了。
别的都能忍,但口粮坚决不让。
他们开始急冲冲地穿衣服,抄家伙。
“走,咱们去庖屋堵他们。”
“是他们偷吃,我们占理,仆射来了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