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压根儿就不值十块钱,一块钱、一分钱我都嫌多!”
“哈哈哈~~”
被许大茂如此贬低谩骂,此时秦淮茹已面沉如水,紧紧攥着水盆里的衣服。
许大茂见她被自己气成这样都不敢张嘴缓急,则是心中大快,直接大笑走向后院,笑声中满是开怀。
这幕确实显得奇怪,易家门口的易中海走近水池,关切问:“淮茹,大茂说什么了?”
“没什么?”
秦淮茹摇摇头,低头使劲搓起衣服。
易中海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事,看许大茂那身衣服他也能猜出来,但秦淮茹不愿意说,他也只好点点头。
“淮茹,那个要是在厂子里有什么困难,你尽管找我。”
秦淮茹低头点头没说话,也没敢抬头看易中海,她怕自己现在一张嘴就会委屈哭的出声来。
其实下午的时候她也很纠结,眼下许大茂已经缠上她,而且手里有把柄,肯定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可要是真让许大茂尝到甜头,花钱就能给,那这事就是再一再二无穷尽,秦淮茹也不愿意。
该不该去找保卫科的王队长收拾许大茂,让他彻底从此以后闭上嘴,她思量一番,还是觉得这做法更合适。
一是因为和他们几个也不是第一次了,再忍一次又何妨,而是因为他们几个毕竟不住大院,而且事关他们自己,在轧钢厂也肯定不敢乱说。
所以只要再忍一次,她秦淮茹就又能回到从前的日子。
秦淮茹谋算的很好,许大茂也确实不敢再乱说这事,可她秦淮茹真没想到许大茂会一回来贴脸开大她。
所以一时有些情不自禁的悲愤而已。
想着想着秦淮茹又暗自较劲,狠狠揉搓起衣服,易中海见状没再开口,耷拉脸走回自己屋。
以他的头脑,自然能猜出秦淮茹这两天的经历。
他也没想到,只是因为自己一时偷懒,半夜没跟着几个大爷的自行车去轧钢厂,最后就将秦淮茹害成这样,心里正悔着呢!
不过想到自己就在场,也不能从保卫科手里直接抢人,甚至因为他和秦淮茹的关系,不出头不合适,要是强行出头甚至还会引出更大的麻烦。
想到这层易中海心中的悔意才缓缓褪去。
不过念及秦淮茹的性子和头脑,他也没太过于担心这事的后续。
毕竟眼下乱搞男女关系可是重罪,尤其是这事还属于胁迫性质,保卫科的几人根本吃不住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