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两鬼乃是神行教风信堂之人,风信堂是神行教在武国的一个分支,专门为神行教收集各路情报信息。
两鬼前日收到命令,赶去金都与跖阳城使者会合,协助跖阳城之人做事。至于到底是做什么,上峰倒是没有说明。两人心里觉得别扭,磨磨蹭蹭拖了两天才到金都,不料居然在此遇到了冯健与南起。
冯健听花夜鬼这么一说,心中顿时明白了事情大概。有一个信息已经很清楚,跖阳城发动叛乱,并非表面上起兵这么简单。跖阳城肯定亦是暗中联系了一些邪教,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今日劫持二公主,应该只是一个开始。
“二鬼,快说!尔等与跖阳城之人是怎么样接头的?”冯健一声厉喝,让花夜鬼暗自打了一个冷战。指了指躺在不远处的大鬼游克,低声说道:“老鬼身上有一支令牌,到了金都城内一个叫酒客居的地方,拿出此物对方即知。”
南起闻言立马在大鬼身上一搜,果然掏出一个令牌,上面刻着一个字“风”,背后是一个凶猛的兽首。
冯健听二鬼之言,觉得应该其不敢撒谎。二鬼可能也不知道,今日午后跖阳城之人已经劫持了二公主金灵儿。
二鬼战战兢兢的将自己所知,如竹筒倒黄豆般全部倾囊告知,见冯健沉声不语,又不停的磕头求饶。南起对此厮心内厌恶至极,轻声问冯健道:“师伯,如何处置这恶贼?”
冯健一捋银须,微微一笑,伸手向南起招了招手道:“我等走吧!”
南起眼睛一双凤眼瞪得大如铜铃,不可思议的看着冯健。见其不似有虚的样子,才悻悻而道:“师伯,难道就这么便宜了此恶贼?”
冯健微笑不语,与南起转身缓步离开。花夜鬼心中惊喜万分,暗自为自己的聪明急智开心不已。虽然刚才被南起斩断一只手,但是比起躺在地上的老鬼,自己无疑是更幸运的,起码还留得一条命在。
二鬼见冯健两人已经转身走了,忙着爬起来转身准备逃窜,忽然闻得冯健叫了一声:“花夜鬼!”
二鬼闻言脚下一软,转头又看了看冯健来处。只见冯健不知何时又自折回站在原地,未待二鬼发出一个字,一道罡气直射二鬼胸口。这个恶贯满盈的无耻之徒,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在了当场。
南起看着师伯之行为,不禁疑惑不解的问道:“师伯,汝刚才还说走了,怎地回头又杀了这厮!”
冯健哈哈大笑,慈目一转看着南起道:“起丫头,师伯刚才说过放其一条生路,总要先实现的啊!吾再次叫一下二鬼,其又自转头而来,那就算是二次相遇,与前次无关了。对于这般恶贼,见而诛之亦算是替天行道了。”
南起闻言捂嘴偷笑,没想到平时不苟言笑的师伯,居然还有这般有趣的一面。这话要是让地下二鬼知晓,亦不是后悔死自己为什么要转头呢?
此时东方渐渐鱼白,一老一少疾速往金都方向而回,守城军士还未看清,两道人影已经掠过城池往酒客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