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之前温留让他对付探金小队的事的话,也许叫他入伍他也会愿意。
但是现在,他觉得在温留身边比在外面要危险得多了。
对手下说不要就不要,这种人他最鄙视。
哪天可能派自己去执行任务就是让自己去送死。
他一直留在外面,很大一个原因就是觉得自由。
来到纸条上的地址一看,竟然是一家棺材店。
他反复对照了几次,确实没错。
“这他娘的也太不吉利了吧?”
他只是心里想,并没有说出来。
他后背上的井艳蕙看了倒是笑了。
“老公,不知道是不是预示着你要升官发财了?”
“呃?你们家那边是这样说法的?”
“对呀,你们不是?”
“我们那见到都要马上转身不看,还要吐口水,嘴里念‘时运高看不到’这话。”
“呵呵,同一件事,居然有两种截然相反的习俗。”
“别怕,进去吧。”
穿山甲背着她走进店里。
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在店里看书,看见他们进来,放下书问道:“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穿山甲拿出那张纸条递给他。
他看了看,“请你们等一下。”
说完就进了后屋。
穿山甲看了看店里一排排陈列整齐的棺材,大小不一样式不一,木头也有很多种类。
“真是奇怪,居然还有棺材店?”
井艳蕙道:“是啊,都这个时候还有这种需求。”
那个小男孩走出来道:“二位请跟我来。”
穿山甲跟着他从旁边一个门进了一条昏暗的小巷子。
后面原来还有一个几十平的天井,有个花白胡子的老头坐在一张木头做成的轮椅上。
天井中间有一副还没完工的棺材,他拿着工具在雕刻。
老头把工具放在自己腿上,一个锤子,一把凿子。
“什么病?”
“腰椎伤了,下身瘫痪。”
“放上屋里的病床。”
屋里有张病床,穿山甲把井艳蕙放上去。
老头自己转着木轮进来,把轮椅停在床边。
“把手给我。”
老头给井艳蕙把脉,脸色不太好看。
“你居然是龙医?”
老头没搭话,把完左手把右手。
“老实说,我只有三成把握治好。”
“只有三成?”穿山甲紧张道。
“没办法,我有针无药。”
“要什么药?我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