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一把抓住孟雪竹双手。
“不要反抗，我随时能把你丢进我空间。”
“说，刚才诸葛青云那光点是什么东西？”
孟雪竹毫不畏惧直视着凌枫：“我不知道。”
她随即低下头：“能不能，让我先把师父葬了？”
凌枫渐渐松开了她双手，随手丢出一个锄头，“快点！”
然而孟雪竹并没有去捡锄头，而是默默走向诸葛青云的尸体。
她抱起尸体，走到一棵菩提树下。
她双掌按在冰上，双掌吐力，冰面裂开。
她就这样用双手把冰块搬到一边，就用两只手在坚硬的土地上挖。
凌枫看到的双手上有一层淡淡的透明气体。
切入坚硬冻土时也毫不费力。
看着她把诸葛青云坐化的尸身放进坑里，凌枫突然心脏位置有种抽搐感。
他自己也解释不了。
孟雪竹把那把剑的所有碎片都收拾好，一起放进坑里。
然后把地平好，把原来的冰块重新盖上。
重重地叩了三个头。
“师父，你放心，徒儿答应过的事一定会做到。”
“无论主人凌枫做出什么决定，徒儿都一定会守在他身边，护他周全。”
“若有负，三界除名，身死道消！”
凌枫一震，他知道这是道家最重的誓言。
“难道诸葛青云真的没有害自己的心思？”
她一身的白色道服已经沾上了不少泥土。
凌枫道：“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主人了？”
孟雪竹双眼中充满了悲哀，然而那份坚定依然还在。
“是。”
“那是不是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遵守？”
“是。”
“脱掉衣服。”
孟雪竹眼中冒出两团怒火。
然而很快就被理智压下。
她竟然真的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
剩下两件贴身衣服时，凌枫道：“再脱。”
“你！”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虽然现在的气温还是零下二三十度，但是她一点都不觉得冷。
因为，她的心更冷。
“师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中这个人，但是我一定会守信诺的。”
她闭上眼，把最后两件都脱了。
凌枫道：“好，我问你答。”
“是！”
“你师父诸葛青云还有你自己的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