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看着前面的司机。
他不打瞌睡吗？
他带我们去哪里呢？
从侧面看过去，他一直就是这个表情。
他在想什么呢？
捕捉不到完整的信息。
呵呵，好奇怪，像什么都没想，又像什么都在想。
有点像一个人呢？
“朱颜，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可不花。”
司机开口说话了。
朱颜：“我在想你是谁？”
司机：“想到了吗？”
朱颜：“想到了。”
司机：“难怪王凯说你很聪明，这么快就猜到了，太不好玩了。”
一个壮汉用这种语气说话，要多怪异就多怪异。
朱颜却不以为意。
“王凯哥还好吗？”
司机：“暂时还没什么问题。”
朱颜：“是不是其他人出现了问题。”
司机沉默。
“跟聪明人谈话可真不费劲。”
朱颜听他这么说就知道自己说对了，有人出现问题了，只不过是什么问题还不知道。
“所以所有接触过这件事情的人都要集中到那里去对吗？”
手机：“你又知道了。你还知道什么？”
朱颜：“我知道我们的目的地是一家医院。”
司机面上看不出表情，但是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如果不是我知道王凯无法和你通讯联系，否则我会认为他事先向你透露了行踪，所以你才知道的，这么清楚。
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
朱颜：“是你告诉我的。”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的了？”
“你的身上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应该是经常在医院里出入沾到的。”
“有吗？我自己都没闻到。”
朱颜：“不仔细闻，是闻不出来的。哦，我说错了。你闻不出来，你是靠感应，其他还好。对气味的感应你可能还需要改进吧。”
司机：“你说得对，我记下了，回头改进。”
朱颜：还有，你脑子里储存过医院的画面，病房呀，针头，药水呀……”
司机：“这么快，你就捕捉到了？”
朱颜：“恰当的时间。”
司机：“果然有两下子。”
朱颜：“过奖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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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奔。
在进入本省和s省交界的山区的时候，下了高速，进入了一条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