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最高学历是研究生,双学位。”
我去,高材生呢?
还真看不出来,蔡岳母都不知道咋接了。
贞水茵很想知道后来咋样了。
“二柱子,死了也上不了她的堂单,你就放弃了吗?
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好好学习,学业有成了吗?”
二柱子爱恋的看了眼旁边的段晓红,坚定的摇了摇头,没有任何不好意思。
“没有啊,小红说我们不是一个圈子的,我想办法变成一个圈子的就完事了呗。
一开始,找了很多大仙入门,不过我天生没缘分,被骗了不少钱。
一看样这民间的骗子太多,只能找正规渠道了。
正好我一个远房亲戚在黑省,他们那有个哈佛学院,不过招生要求很高,算是一类本科。
我本来底子好,也不笨,为了和小红在一起,努力学习,最后终于以全市第二的好成绩,考进了哈佛学院。”
全市第二啊,不说高等院校随便挑吧,前十的都能进吧。
哈佛学院那么难考吗?
突然蔡根发觉了不对,小声的问石火珠。
“哈佛不是在外国吗?”
石火珠没有回答,指了指西边的方向,蔡根瞬间明白了。
哦,原来重点是佛学,哈不哈的只是地名。
但是看着二柱子穿的不是袈裟啊,也不是秃子,难道还有故事?
“进了哈佛学院,我努力学习,希望以优异的成绩毕业。
到时候就能和小红是一个圈子的了,也有了在一起的基础。
可是,突然想明白一个事情,当和尚不能成家,这不是白扯吗?”
这次轮到蔡根忍不了了,带头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二柱子大几明白的,和尚不能成家的事情,如果是大四的话,就有点悲剧了。
当然了,拿人家的倒霉经历取笑在道德上是不对的,但是大家都喝了很多酒。
可能是笑点变低了,可能这二柱子的所作所为实在太有喜感,可能是这新年的气氛实在悲伤不起来。
反正大伙又是一阵欢笑,连二柱子也跟着傻笑,无奈的傻笑,笑自己咋那么傻呢。
蔡爸爸笑了一阵,看着二柱子都有点心疼了,这小子真够一说。
“傻小子,那你后来咋整了?”
二柱子站起身,完全展露了自己的牧师长袍,还有那金光闪闪的十字架。
突然双手合十,然后反应不对劲,又在身上画了一个十字架。
“后来,我就回归了主的怀抱。
哈佛学院毕业以后,我就考研了,还是跨专业,跨信仰的考了东北神学院的研究生。
现在我已经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为人世间的救赎奉献一生的牧师。”
牧师?基督教?东北神学院?
哦买噶,蔡根有点迷乱了。
你一个傻小子白人儿,为了追出马仙,先进了佛学院,又进了神学院,还当了牧师?
要说是一个圈子的了,也不算错,只是这信仰有点杂啊!
蔡妈妈的几个邻居还真是信教的,一到周末就去教堂。
“小伙子,牧师算啥职位?比神父大吗?啥编制,工资待遇咋样?”
看,这就是和李姨做邻居时间长了,问这些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