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拖着他,好几天,我也没给个明确的答复。
后来,他就走了,带着小蛇就走了,还是哭着走的。
看样工程上时间确实很紧,他总给我一种时间不多的感觉。
临走,把标段的细节又说了一遍,也没再上价值。
只是让我自己看着办。
对了,最后,他瞪着通红的眼睛,斩钉截铁的告诉我。
这事即使我们不干,他也会找到人干。
一定会整出个新世界来。
到时候,我们即使什么也不做,等现成的。
也能让后代有个美好的未来。”
这话哭着说,有啥说服力吗?
蔡根没感觉有什么特别的意味啊,就是表了个决心而已。
难道就是为了在良心上,摧残一下共康惠吗?
“他真哭着说的啊?
心里太脆弱了,求而不得也不至于哭啊。
难道他玩的是欲擒故纵?”
“你懂个屁,从这点上看,你和你前任,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心里有屎,看啥都是屎。”
突然为苦神说话,共康惠有点小激动,也许是因为蔡根的误解,又或者因为当时自己的懦弱,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
“其实,当时他要是用武力逼迫我,或者再死气摆列的忽悠我,这事我肯定不干了。
打过打不过另说,我一身傲骨,也不是白长的。
可是他没有,他用了更狠的一招。
不是对别人狠,是对自己狠。
你前任一走,族人们都来找我了。
说这个活儿,必须得干。
不冲别的,就冲你前任这个人,这个活儿就得干。
我信不信他不重要,族人们信他。
最后,族人们更狠,给我下了最后通牒。
如果我不干的话,就重新选举。
把我选下去,找个能干的替代我,你说这谁受得了?”
就知道,苦神不会那么简单,肯定有什么后手,蔡根为自己的天真感到羞愧。
“他到底干啥了?”
“干啥了?
他带走了我族人心里的苦楚。
用他自己当容器,带走了我族人们这些年心里积压的痛苦。
如何做到的,我不知道。
反正他所有人都找了,偏偏没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