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确实没有人脾气,啥事都能干出来。
“大姐,你管不管啊,这是啥意思啊。
按辈分,咋说我也是他二姨,咋能这样没大没小呢?
摩羯格,我现在也不叫萨啰丝娃蒂,请叫我罗妙音。
大姐,你赶紧拉着点红雷啊,他这是想咬人咋地?
红雷,你给我老实点,别犯驴。”
没等罗妙音说完话,红雷半个身子已经出了被窝,好像真的要动手,整死对方。
灵子母抬了抬眼皮,咳嗽了一声。
红雷听到老娘的信号,不情不愿的缩回了被窝。
哎,就差一步,再晚一秒,就能掏上了。
“萨啰丝娃蒂,不好听吗?
这个名字给你丢脸了吗?
为什么要改名字呢?
算了,懒得管你叫啥,你来干啥?”
罗妙音对于自己的名字,很是在意。
之所以改名,也是一种态度。
既然归顺了西边,那么就要完全跟自己的过往做一个了断。
当然,这就包括代表血脉的名字。
“大姐,您都改名叫灵子母了。
咋就不能让我改名叫罗妙音呢?
我不是也想,表个态嘛。
省着西边整天跟防贼似的防着我。
您这话说的,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大姐吗?
无论在海角,无论在天涯,我心里永远都在惦记大姐啊。”
话是说到位了,罗妙音看到灵子母依旧没啥好脸。
从貂皮大衣里,随手掏出两条小黄鱼,轻手轻脚的放在了灵子母的铁茶缸里。
“我来的也比较匆忙,大姐顺口的东西现在也不让买卖,都是濒危动物,只能给你折现了,略表心意。”
铁茶缸里的几个硬币,碰到了突然乱入的两条小黄鱼,显出了无限的自卑,就连碰撞的声音,都低沉了很多。
感受到手里的重量,灵子母终于正眼看罗妙音了。
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带上金丝眼镜后,更体现出了知性美,尤其是那两片薄嘴唇,还俏皮的涂了粉色的口红,从而带上了与年龄不符的灵动。
有点小嫉妒,这个娘们儿,还是那么会打扮。
“赶紧说正事,耍嘴皮子在我这不好使。”
哎,罗妙音叹息一声,果然不好使,从来都不好使。
从小就被这个大姐拿得死死的,没有一次得逞。
“大姐,你儿媳妇汇报说,鲁陀罗别赛露面了。
而且,还举起了钵。”
说完这话,罗妙音有点奇怪。
穆恩汇报的很清楚啊。
举钵罗汉已经举起了代表命运的钵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