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也想不明白,喝干红不兑雪碧,与诸葛亮身份的内在联系。
“我是谁,不重要。
我从来也没说过,我是诸葛亮。
其实,我是司马懿。”
蔡根再次一拍大腿,哈哈大笑几声。
“这就对了,我说的嘛。
这一出空城计,肯定不是诸葛亮。
原来你是司马懿啊。
那么,我来问你,喝牛二兑雪碧吗?”
司马懿再次被蔡根问蒙蔽了。
急躁的把扇子往地上一摔。
“特么的,雪碧给你多少钱?
为什么喝啥都兑雪碧呢?
不对,凭什么你来问我?
谁说是空城计?
你看看,这是谁?”
话音未落,又亮起了一个聚光灯,照亮了他身旁的一个位置。
圆圆被五花大绑,吊在了城头。
“老公,老公,你救救我啊。”
嗯?
还有自己老婆的戏份吗?
蔡根一时间有点接不上话了。
一如既往的毛躁,并没有给蔡根太多的反应时间。
又一道聚光灯照了下来,蔡团团被吊在另一边。
“爸爸,爸爸,救救我啊。”
哎呦呵,老婆儿子都来了呢。
城头的司马懿,阴狠的冷笑了几声。
“蔡根,你即使不在乎老婆,难道也不在乎儿子吗?”
蔡根忍不住,又笑了。
这么特么是有多着急啊?
割片子了吗?
“不是,司马老儿,你啥时候听我说不在乎老婆了?
正常情况不是应该,你拿我老婆威胁我。
然后我不同意,我说老婆没了,可以娶年轻小姑娘。
你看我不在乎老婆,于是,又把我儿子拿出来,威胁我。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
“那重点是什么?”
“重点是,你压根没有说出威胁我的内容啊。
你把我身边的伙伴都整死了。
又把我老婆儿子都搬出来了。
总要说出你的目的吧?
你到底是为什么呢?
是要胁迫我做一些事情?
还是胁迫我不要做一些事情?
总归是有个说法吧?
你这啥说法没有,就开始走流程,有啥意义呢?”
城头上的司马懿,认同的点了点头。
觉得蔡根说的有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