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矮人那抢的短剑,好死不死正好支起来了,好似个避雷针。
不是你想的避雷针,咱们别开车行不?”
哦,原来是这样啊。
蔡根白自卑了,赶紧提醒王苟胜。
“狗剩子,你是不是傻?
整个破剑,瞎支棱什么啊?
赶紧扔了,省着一会再引雷。
一点都不懂科学尝试,上过学吗?”
王苟胜浑身疼得要死要活的,不说熟透了吧,重度烧伤肯定没跑。
心里骂了一万句蔡根,咋就没个战地医生,来给自己包扎一下呢?
哪怕整个回春术,治疗术也行啊。
无论如何不满,无论如何不舍得,依旧把腰上的短剑给扔了,不禁开始往歪处想了。
“蔡根,你刚才给我短剑的时候,就想到现在的局面了吧?
要不你咋不给别人短剑呢?
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
故意让我帮你抗雷,对不对?”
蔡根一听,直接就气笑了。
这个货被迫害妄想症晚期吧?
自己要是有那未卜先知的能耐,早就买彩票去了。
“对,你说的全对,狗剩子,你想得完全正确。
我就是想把你害死,继承你9位的网号,还有你花了的征信。
特么的,脑子被劈傻了吧?
害死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为了省粮食吗?
你吃的也不多。”
王苟胜觉得蔡根说的有道理啊,但是太疼了,情绪有点失控。
“放屁,我的网号是七位的六个太阳,你肯定是惦记我网号。”
嗯,蔡根点了点头,看样王苟胜活了大半辈子,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他的网号了。
“哎呀,狗剩子,你消停点吧。
不说话就没那么疼了,一会整死那个扑街,我给你上药。
小天,咱们有烧伤药吗?”
啸天猫在远处看都没看,直接回答。
“主人,有烫伤药,没有烧伤药,一样吗?”
“不知道啊,都试试吧,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蔡根话音未落,阿拉莎排在旁边不干了。
“蔡根,你咋骂人呢?
我招你惹你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红姐?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何况马?神王的马?”
段晓红直接给阿拉莎一巴掌,抽在了马头上。
“莎莎,别里挑外撅的没事找事,你是嫌我命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