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知道您一开始的空间什么样的吗？”
华宁瑶没听明白，朝归就开始跟她解释了起来，华宁瑶摇了摇头，她狗屁记忆都没有，能知道个屁。
“您的空间一开始只有1立方，只能搭配容纳卡使用呃，而容纳卡则毫无顺序可言，更不能查看里面有什么。”
“等一下，这个怎么跟那个很像？”
华宁瑶拿出那个被抛弃在角落的小空间，这个玩意就一立方，然后容纳卡……这……不是她在游戏世界获得的吗？
“你的意思是，我的空间也好，甚至我获得的一些可升级的物资，都是出自我之手？”
“是。”
“那……你的意思是，在游戏中爱上我的那些NPC，也是出自我之手？”
“不是。”
朝归摇了摇头，这个解释起来又更复杂了，他只有到了完全体，才能看清这里面的因果循环。
他抬头看了一眼沉默的慕野，这家伙真狡猾，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的。
“所以？”
“后面您就知道了。”
“要是我就这么满足了，会影响什么吗？”
“不会啊，只是房子、车子、武器、空间不够完美而已，而他们继续无限循环而已，对谁都没影响。”
朝归摇了摇头，有的人会选择只守着一个再也不要其他的，但是主人好像不是只守着一个的那种性子。
应该说……他也好慕野也罢，主人对他们都没有非某人不可的地步，她只是把他们当成她的所有物罢了。
华宁瑶：房子、车子、空间、武器、仆人、外挂好像……都是很需要的啊。
“我能选择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