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日军士兵还和我们距离相当近,当时我就在想,这帮家伙不会是想连我们一起给打死吧。
后来看到倒在血泊之中的全都是日军,我们除了被溅了一身的血,没有任何的影象。
对于坦然面对敌人死刑的我们,这个时候子弹在我们的耳朵边呜呜地飞过,我们似乎没有一点的害怕,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的欣慰。
接下来对方的操作简直太暖心了。
接连几天没有怎么好好吃饭,大家的身体都已经非常的虚弱,在还在这寒风中乘坐敞篷卡车,那种酸爽简直无法描述。
但是,当厚厚的棉被把我们包裹起来的那一刻,被温暖的不仅有我们的身体,还有我们的内心。
为了防止我们从高速行驶的雪爬犁上掉下来,这帮士兵还很周到的用绳子把我们绑在雪爬犁上,在雪爬犁的两边还有他们的战士看护着。
那一刻,我甚至都生出了一种错觉,这些士兵就是我们的同志。
来到他们山寨的时候,更是直接颠覆了我们的认知。
这个山寨里面居然还有完毕医疗手段,我们48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势,一到山寨,我们就被非常专业的医疗队接手了。
接下来,我们都接受到了非常专业的医疗救治。
从医生护士脸上平静的表情,我知道我们这48人应该都没有什么问题。
果然,那个大夫说,最多一个月,我们这里所有的人就能痊愈。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要知道我们有几位同志被小日本子的刑罚折腾得,都奄奄一息了,随时都有可能断气的样子。
这个山寨里的所见所谓更是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
我们刚到山寨的时候,山寨的防御工作全部都是由一群女兵在承担,而且这群女兵的数量还很可观。
后来从赵蕊同志那里得知,她曾经也是这些女兵中的一员。
这些女兵的具体实力如何,我是不得而知,但是从行事的干练上可以看出,她们不是花架子。
赵蕊告诉我们,这些女兵平时的训练非常刻苦,当初她离开的时候,只有大约300名女兵,但是那时候参加训练不到一个月的女兵,枪法已经很不错了。
对于这一点,我是相信的,因为赵蕊的枪法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一手驳壳枪那是真的指哪打哪啊!这都让我们这些老爷们很是汗颜。
接下来在山寨养伤的日子,这个山寨给我的印象是,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土匪山寨,而是东北军一处秘密的军事基地,这里的主要军事长官的军事修养非常好,听说都是东北讲武堂毕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