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屋子里的人也一个劲儿祈祷,举牌,举牌!
糜芳终于一咬牙,举起手中的五号牌。
然后他回头狠狠瞪着那个死胖子,有本事你丫的再举一下试试。
那个胖子看到糜芳的目光,明显颤抖了一下,太特么危险了,牌子举得太嗨,差点儿把事情办砸了。
“怂包!”糜芳见胖子低头,这才满意地坐回去。
老曹趴在窗台上,嘴里不停念叨:“十六加三十九等于五十五,五十五再乘以二十···嗯,一千多连弩,哇嘎嘎嘎···”
“一千一···”马德右手扶额。
“不是五十五,最后还有收入分成,曹公您还有纯利润的两成收入。”戏志才用关切的眼神看着老曹,这货现在是个病人。
刘备这时候已经生无可恋了,他就带了十几根金条,这几个月又是剿匪,又是找孔融借钱。最后东拼西凑,才弄了这么点儿家当。
没想到糜芳的背刺来的如此之突然,如此之猛烈。
“主公,搞定了。”简雍这时候轻轻走回座位。
“我跟那个刚才想出价的并州商人谈好了,底价二十二万,他收了,我们只亏一万。”
“还是宪和厉害。”刘备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唉,宪和你看那匹骏马!”刘备眼睛一亮。
房间里气氛低沉了一会儿,老曹终于找到了话题:“好尴尬啊,你们看那匹白马,跟子龙的有一拼。”
“确实罕见,哪里淘换来的?”马德问戏志才。
“是个荆州来的商人,请我们代售。”戏志才翻看了一下商品资料,说道:
“此马名曰的卢,请相师看过,不比曹公的黄爪飞电差。”
“特么的荆州那地方也有好马?”老曹鄙视道。
马德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笑道:“呵呵,老戏你们请的相师不行啊。在我看来,此马克主。”
“果然荆州无好马。唉,老弟你们看那刘备的眼神,是不是想要?”老曹趴着窗户问道。
“他买不起,这匹马底价五十万。”戏志才摇摇头。
“老戏你去找他,钱好说,马必须给他,嘿嘿···比高利贷低点儿就行。”马德吩咐道。
“老弟你丫的鸡贼啊,克主的马卖给刘备,还借给他高利贷,丫的不会被你玩死吧?”老曹回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