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住民回道:
“电影里是这么说的,但刚才监控室里的怪物,与电影的好像有变化,不知道螺山女妖的杀人模式会不会也有不同。”
众人盯着螺山女妖,思索应对办法。那女妖却露出一个阴惨的笑容,慢慢变得透明,消失不见。
看着空无一人的检票口,很多人的手和腿开始微微颤抖,腰背绷紧,周围似乎更冷了。
“要不继续做自我介绍?”
王晋尝试着提议,但接二连三的变故,让原住民心里的恐惧一点点滋生,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都活跃不起来。
最难熬的时间到了。
十点……十点半……
螺山女妖消失后的一个小时,没有再发生异常,大厅安静极了。
母亲紧紧抱着孩子,丈夫抱着妻子,兄妹俩紧挨着寻求安慰,众人宛如惊弓之鸟般警惕着四周。
一个穿着蓝黑色格子衬衫,黑发夹杂着许多白丝的中年人,安静地从包里摸出水杯,杯盖却不小心滑落,脱手而出,金属杯盖撞击地面的叮当声,就像一把开启诡秘大门的钥匙。
下一刻,
门窗开始剧烈晃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进来,咣当作响的摇晃声不停撞击着,人们心里包裹恐惧的那层薄冰。
玩家们握紧了武器,原住民则不停向包围圈的中心挤,以此增加心里的安全感。
开始是一两个人往里钻,后来是几个十几个,但因为人太多钻不进去,只能不停往里挤。
这样的逃避行为,放大了其他人心里的恐惧,外圈的其他人也开始向里挤。
外圈的人想往里挤,里圈的不想离开,上百人带来的挤压力量可不小,里面的人很快就撑不住了,有人大喊,有人哭泣。
“你们干什么?挤着我了。”
“别挤了,你们挤什么呀,赶着投胎啊。”
于德树和朱穗是唯一两个没有参与挤压的,鲍星宇和宁世一在中间圈,被外面的人向里挤,里面的人向外推,夹在中间脸都白了。
看着忽然拥挤的人群,于德树赶忙出声制止,
“大家不要挤,现在还很安全,你们会越挤越害怕的。”
恐惧一旦被放出来,再想收回可没那么容易。外圈的人就跟没听到似的,继续往里挤,挤压的力度越来越大。
中间圈的人身体倾斜,根本使不上力,身体完全向后倾倒,重量都压在里圈的人身上。
大人还好,十来岁的孩子太重抱不起来,只能紧紧靠着母亲,母亲则拼命推着挤来的人。年岁小一些的被母亲抱在怀里,几个月大的直接被托举起来。
母亲们不停哭喊。
“你们别挤了,放过孩子吧,他們还那么小。”
“求求你们,别挤了,孩子快喘不过气了。”
“你们别挤了,别挤了。我把位置让出来,老人和孩子经不住你们这么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