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求你痛快点……"
看见众多纸人，两人彻底慌了神。
即使不惧生死，面对这些幽灵，
他们意识到眼前之人能操控他们的灵魂。
即使死去，一切也无法终结。
没什么比这更绝望了。
宁易接着问："你们的上司是鸠山美志吗？"
提及鸠山美志，两人迟疑了。
宁易起身："我已得到答案，动手！"
他手指微动，纸人们发出骇人的咆哮，扑向二人。
显然，杀害矿工之事，这两人脱不了干系。
"宁先生不再询问其他信息吗？"
张日山看到难得的机会，想了解更多关于秘密实验的事。
宁易瞥了一眼，抬起手，旁边出现了一个血淋淋的身影。
另一个已被冤魂解决。
"这人还有一口气，你们想问什么自己去问他吧。"
"多谢先生，长砂百姓会感激你的！"
张启山郑重道谢后，走向那人。
"你们是否利用矿产制造武器？"
"说出秘密实验室的位置，我给你个痛快，你同伴的下场你已经看到了。"
"我说，我说！"
尽管气息奄奄，但刚才纸人撕咬的一幕让他极度恐惧。
即便下地狱，他也不想再经历一次刚才的恐惧。
"有秘密实验室，但之前发生意外，资料都被撤走了，
现在资料都在鸠山长官那儿，至于后续实验地点我就不知道了。"
"好了，我已经说了，求求你们，杀了我！杀了我！"
张启山起身，示意张家亲兵过来。
"这事儿交给你们了。"
几个张家人手持冲锋枪，对准地上的日本人开火。
张日山面色阴沉："没想到这些日本人还在长砂进行秘密实验。"
多年前，实验对象是他们张家人，为探寻长生秘密。
如今的实验则是制造病毒，针对整个长砂城的民众。
"后面应该没日本人了，据矿工老者所说，进入这里的所有人都未出来。"
张日山望向那五百条龙雕塑后的八个入口。
入口两侧，是两尊石刻的穷奇兽作为守卫。
"穷奇这种凶兽，竟被用作守护，是谁有这样的魄力？"
张启山想到东北的张家。
在张家，所有带有穷奇纹身的人都注定一生守护麒麟纹身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