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投降吧——”
听到刘阳在南宁城下劝降,太子赵沈言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对丁仇继续说道:“丞相,那刘僧辩向来以仁义之名自居。就算我们用他儿子逼迫他,他也未必会恼火。我看啊,今日是打不到李焕仙了。”
听这话的意思,丁仇是想用刘阳逼迫刘僧辩。投降最好!若不投降,就逼李焕仙出兵,与自己对垒。不管是哪个结果,对丁仇来讲,都是好事。
丁仇手持纸扇,笑了笑后回复道:“殿下。臣想与殿下打个赌。就赌……这刘阳,能否活着回来。”
“赌注是什么?”
刘阳一个俘虏,是生是死,赵沈言根本不在乎。但一听到丁仇要与自己开赌,却也是来了兴致。看到太子殿下的兴致已起,丁仇便说道:“臣知殿下重情重义,还念着那咸阳医女秦若水。若刘阳能活着回到军中,待日后凯旋后,臣自当亲自游说秦姑娘,让其心甘情愿嫁于太子为妃。”
“哦?那若不能呢?”
一听到秦若水,赵沈言顿时双目闪过一抹金光,赶紧继续追问。丁仇摆了摆纸扇,递过一个锦囊后说道:“若刘阳不能活着回来,待日后凯旋后,臣还是会让殿下抱得美人归。不过……待臣北上劝降赵鹤年时,殿下必须依此锦囊行事。”
一把接过丁仇的锦囊,赵沈言开怀大笑道:“丁相啊丁相。您啊,真是个妙人呀!”
丁仇也是被逼无奈,才要拐着弯的让赵沈言听话。老实说,赵沈言在天下青年一辈中,也算翘楚。无论行军打仗,还是权谋手段,皆是上品。
可惜,就这等人物,还是玩不过李焕仙。
为了确保自己北上后,赵沈言能如实听话。丁仇不得已绕了这么大的弯子,就是让赵沈言老老实实的等自己回来。没办法,到底是一国储君。这年轻太子心高气傲,眼高于顶。不能打,不能骂。自己作为臣子,必须想尽办法让其听话,还得保全太子的颜面。做一个权臣,也是够累的。
但就算再累,这弯子也得绕。因为,丁仇可不想搞定赵鹤年后,还要费心费力去搭救赵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