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绵这种人,自己不想出力,却总想着借力打力。虽说这手段不太高明,但也并非一无是处。毕竟何家明面上虽与阮志五相敬如宾,可背地里一直在较劲。
“大人放心,展某一定竭尽全力。不过,这银车劫案,大人不觉得有些像私仇吗?”
李焕仙自然知道薛景绵的想法,而且他也乐得在此时机将战火引向阮志五。只见李焕仙压低身子小声道:“找一个能与剑圣交手的武者,是何等艰难?雇主不光要有江湖经验,而且出手必然阔绰。何家丢了五万两银票,其实无伤大雅。可何家的银车在家门口被人劫掠,只怕雇主实是为了让何家丢脸才是!”
“阮志五?应该不会吧?那何正泉昨夜并非押车,而是凑巧去巡城司城外巡逻点看望自己那校尉子侄。依我看,是有人想故意挑起阮志五与何家的争斗才是。”
薛景绵不简单,只是看了看巡捕司的案件卷宗,便分析出了劫案并非阮志五的手笔。不过这人属实是做官做久了,什么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