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我听说了!”
王泽点了点头,侃侃而谈:
“黄济岛的稳定有角斗场拿出的一部分银子在维持,角斗场也拿出了银子给各方树立了规矩,黄济岛附近不准生事端,并且黄济岛若有难各方要支援,这些我们都听说了!”
“不过,你们四家经营角斗场这么多年,在黄济岛上也还有其它生意,不可能连两百万两银子的饭钱都拿不出来吧?”
“所以,几位也别跟我哭穷了,这饭钱必须给,并且时间有限,我只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考虑,一炷香之后,要么立即给你们的家人写信拿银子来,要么后果你们去想!”
说到后面,王泽的神色逐渐变得冷厉,并且也不再废话,直接朝四周的黑衣人摆了摆手。
那些黑衣人立马动了,迅速撤走桌上的酒菜,然后往四人身前每人摆上了一套纸笔,最后拿出一个香炉摆在桌子中间,点上了一炷香。
几个黑衣人训练有素、配合默契,顷刻间就把桌子上安排得妥妥当当,当角斗场四个东家反应过来后,就看到桌上那炷香正快速燃烧。
看到这一切,看着那炷香快速变成灰烬掉落,四人皆是咬牙切齿。
不过那个精瘦老者却很识相,也很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所以没再废话,也没等那炷香烧完,他就朝王泽严肃开口:
“阁下可说话算话?拿到银子就放了我们?”
“当然!你们结了酒菜钱,哪还有留客之理?”
王泽笑了,点了点头。
见此,精瘦老者二话不再说,当即就坐回了凳子上写起了信。
另外三人此时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没得选择了,只能跟着坐下写信。
看到这,王泽的笑容更甚,一直笑眯眯地看着四人写着。
直到他们写完,王泽才接过信检查了一遍。
见没问题后,他又让四人每人拿出一件信物,然后派人把这些东西送到黄济岛去。
黄济岛离着登州港口不远,也就几个小时的航程。
当角斗场四个东家的信和信物送到他们各家,各家再准备一番后。
在第二天上,四家的人带着银子、坐着一艘海船,来到了登州港口外。
到了这里,王泽的人驾驶着快舟出来接了,允许每家出一个代表,带着银子跟他们进港。
只是,当四家的代表从王泽他们那艘海船上下来后,各个气愤不已,也没看到四家的东家跟着他们下船。
可四家代表虽然气愤,但是过了两天后,就见他们又拿着银子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