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星赫无奈,只好带他去见老宰辅和席述。
席述虽说伤得不算特别重,但也得上药包扎,老宰辅心疼得不行,也后怕得不行。
“你说说你,怎么就一下子扑上来了?伤重了怎么办?我怎么向你爷爷交代?”
席述仗伤撒娇:“哦,就只在乎我爷爷,不管我。”
老宰辅气笑:“说的什么没良心的话,老夫待你薄吗?点心盒子都交给你保管!”
“是,多谢您对我的信任。”
两人正斗嘴,冷星赫带着二当家来了。
席述刚包扎好,上身只穿件里衣,见二当家也跟着来了,又赶紧扯件外裳。
二当家脱口道:“你先别穿。”
席述:“……”这人是有毛病吗?
冷星赫看二当家一眼,恨铁不成钢。
冷星赫问道:“席述,你这肩膀上的胎记,是早就有吗?”
席述莫名其妙:“当然了,胎记自是打娘胎就有,哪有后来长的?”
二当家神色激动,冷星赫看了一眼,眼神制止。
他又继续问:“那你父亲和你说过,你小时候的事吗?”
席述更莫名其妙:“干嘛还用我父亲说?我自己小时候的事,我就知道啊。”
他和冷星赫早就是朋友,平时也没拿他当世子,说话比较随意率直。
“你到底想问什么?”
冷星赫这话有点问不出口,他在席家小住过,席家人都很好,席述的父亲爷爷都是仁心仁术,母亲也善良温和,席述是他们捧在手心长大的孩子。
现在忽然问人家,是不是亲生的,这话怎么说?
老宰辅也不明所以,但直觉觉得这里面有事儿。
冷星赫正思索如何开口,顾蓉蓉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世子,我把许磊带来了。”
冷星赫眼睛一亮,明白了顾蓉蓉的用意。
还是蓉蓉聪明!
冷星赫出去,把许磊拎进来,考虑到他们要脱衣比对,顾蓉蓉没进去,在外面等着,只说让冷星赫给她拿几根头发。
“席述的来两要,二当家的来两根。”
“好。”
不多时,冷星赫出来,手里捏着头发。
“席述的,二当家的。”
顾蓉蓉捏着头发,到厢房中,关上门,意识进入空间。
空间里母鸡早兴奋地不行,大戏一场接一场,它都没有聊天的。
顾蓉蓉去做检测,它在后面跟着不停的地说。
“哎哟我天,沈氏也太狠了,一下子就把孕妇给杀了,这得判死刑吧?”
“不好吧,”顾蓉蓉说,“她是正妻,那女子身份又卑微,要是他爹运作求情,花钱,说不定能保命。这会儿可不是咱们那会儿,阶级差距,是可以导致刑法出现偏差的。”
“对对,主子拿着奴才的卖身契,都能随意打死处置呢。”
母鸡感慨:“还是现代好啊。”
顾蓉蓉深以为然。
“对了,那船银子,什么时候收回来,可不能便宜了他们。”
“晚上吧,白天不便。”
母鸡又问:“你说,席述那小伙儿,会是二当家的弟弟吗?”
顾蓉蓉摇头:“不知道,看胎记还是很像的,等结果出来,自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