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茵正色道:“柳家中的“钱”姓，是钱尊者的钱吗？”
柳如茵认真查过柳家所有纪事，柳家起复之初，有一个身影在先祖留下的记录中模糊不清，却逃脱不开。
她曾经以为那是先祖遇见的神明，无法以文字记录下来，可后来她恍惚想起在遮云山中，尊者看向她时似乎有一丝丝怀念之色。
甚至还抚平了她身上的伤口，以她后来对尊者的了解，她并不会轻易出手帮人，而且还是一个初次谋面的人。
所以，她身上，必定是有什么尊者曾经在乎……不，也不能说在乎，应该是遇见过的人或事。
柳如茵垂眸看向怀里的女儿，尊者的内心的情感从不对外人敞开释放，唯有她和女儿让尊者流露出了一丝额外的情绪。
小八并不意外柳如茵能够想到这事，想了想，说开也好，指不定心会更诚。
……
山巅之上，蔷花一袭苍青霞红法衣，面对灵曦上神与云霭上神，绝对足够尊重。
周围聚集不少这段时间下来的神明，正跃跃欲试地想要分一杯羹。
灵曦手握一张泛着荧光的朱砂色长绸，看着手持血色长剑的蔷花微微皱眉，带着疑惑的密语传音入蔷花耳，“你确定？”
原本说好只让那只傀儡上，但现在……
蔷花不语，反手握剑，一手虚空画符，符成一拍，自她身后形成一个巨大的防御符文，目光盈盈看向灵曦，这才轻笑道:“打一架？动静总要大一些嘛。”
灵曦看向蔷花身后的符文，微微惊讶，“你倒是学到不少东西。”
随即反应过来，笃定的说:“与祂们交换的。”
蔷花点头，她现在浑身防御点满，那是她对对手最大的敬意。
灵曦与云霭对视一眼，嘴角含笑，“那你是想我俩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至于其余神明，祂俩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蔷花朝灵曦眨眨眼，嘻嘻笑道:“我可以先和云霭上神打吗？”
灵曦收起绸带，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对着云霭优雅向前伸，“你先。”
云霭神色有些狐疑地看向蔷花，传音问道:“你手中的剑，是你的本体？”
蔷花颔首，传音回答:“怎么样？漂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