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花点头又摇头。
明老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蔷花像个乖学生一样一举手，莲花串珠在他们面前展示的更清楚，“我只想偶尔打个零工。”
杨部长没好气地道:“我们局里是有正规编制的，各项补贴齐全且优厚，完成下发的任务还有丰厚的奖金，打零工可不享受这些！”
蔷花:“那就很抱歉了，我不太想上班，我的人生目标就是躺平。”
杨部长不可思议地“嘿”了一声，“你想好了再回答！咋小小年纪的一点上进都不求呢？！”
明老看了看莲花串珠，手一伸，阻止杨部长继续说话，安抚他，“年轻人有年轻人自己的想法，不要逼他们嘛。”
然后看着蔷花说:“可以，但我们这一行有一定的危险，所以即便你只是作为编外人员打零工，也要在这里训练……半个月。”
明老本来想把时间延长一点，但想想对方一脸不想干活的样子，还是只将时间定了半个月。
半个月，应该足够他看清楚她到底什么情况了。
“好。”蔷花应下。
半个月也足够她摸清他们到底什么实力水平了。
礼堂大门再次打开。
明朗退下了之前一直佩戴的医用口罩，一脸高兴地朝着蔷花挥手，“哟，新同事。”
“走吧，带你去咱们局的食堂吃饭，咱们局里情况特殊，二十四小时开放食堂，你想是什么时候去吃饭都行，全部免费。”
“不过说是免费，我觉得局里一定从任务佣金里扣了！”
“吃完饭我领你在局里转转，再送你去宿舍。”
蔷花跟着他朝食堂走去，时不时附和他一两句。
空旷安静的礼堂中。
三个年岁加起来超过两百岁的人再次眼睁睁看着蔷花脚步毫无停顿迟疑地穿过结界离开礼堂。
待蔷花背影消失，曾部长忍不住了，站起身，沿着她刚才走过的地方走去，没多久，就感觉到了阻力。
结界没坏。
就是拦不住蔷花而已。
杨部长看到这一幕，神色惊讶地转头问明老，“这小姑娘到底什么来头？我这心里总感觉她不简单，也不知道招她进来是好是坏。”
明老沉吟一会，答道:“她目光清正，周身气质清亮，没有一丝阴霾，这样的人，是恶人的几率渺小。”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迟疑，“我记得查看她资料的时候，上面有写，网上有人供奉她，向她许愿什么的，是吗？”
杨部长:“是有这么回事，也就是跟风蹭热度而已，时间过去这么久，加上她自己又不在网上活跃了，这件事早就消停下来了。”
明老摇摇头:“很难说……”
看那莲花串珠的里的香火气，诚心信仰供奉她的人应该不少。
“？”杨部长眼里有些疑惑，“明老，你这话的意思是……她私下里传教，迷惑民众？”
明老&曾部长转头盯着他:“……”
满脸无语。
明老摆摆手，“算了，你就先按照对待新人的态度对待她就行了，有些事情我也只是猜测，此时还不好贸然下决断，得等我查过之后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