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睨了还跪在地上的鬼一眼。
白芷撇撇嘴同意了。
“我同意可不是因为心软。”
“而是真的不喜欢和雄性共处一个房间。”
哪怕对方是只鬼。
在答应对方的请求后，她问问对方想要做什么。
男鬼却说：“我想知道我自己的死因。”
白芷：？
“跳楼啊。”
她指了指男鬼的脑袋，“你脑浆子都崩出来了。”
男鬼：……
“我知道。”
“我的意思是，我是因为什么跳楼的。”
对于这点，他竟然丝毫的记忆都没有。
有的，只是心中难以压抑的恨意。
一个声音告诉他，他绝对是被人害死的。
“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
白芷瞧着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身上隐隐在冒着黑气。执念太强，继续放任下去，兴许就会恶鬼。
“知道了。”
没有对他经历和现状的安慰，有的只是淡淡的答复。
男鬼一怔。
瞧着白芷洗漱上床睡觉的动作一气呵成。
心里隐隐不安。
怕对方根本不将自己的请求和报酬放在眼里。
*
第二天收到了蒋飞平的消息。
值得一提的是，他发短信的时间在九点半。
而看起来那个买主是在前一天晚上就和他联络了，但后者却一直没同意卖。
在得知蒋飞平定价十万的时候，白芷看着手机嘴角挂着淡淡笑意，屏幕的光反射她瞳孔中满意的情绪。
这小道士倒是蛮敢要的。
一个五帝钱卖了十万元。
在信息中，蒋飞平大概也说了一下对方需要五帝钱的原因。
买主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
据她说是最近自己儿子好像被脏东西给缠上了，不但身体虚弱，还高烧不退，梦中说着胡话。好不容易从噩梦中清醒，就会说有个女鬼在追他。
这可给女人愁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