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吧,你现在啊,还是赶紧去想法子吧,回头真打官司的时候也得有个准备,好了好了,你忙你的去吧,我该专心下棋了”。
“罗老哥啊,你这棋咋下的啊,破绽那么多,看,我这可快要将你的军了!”。
“哈哈哈,你又输了”。阎埠贵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紧接着盯着棋盘研究了半晌之后赫然发现了对方的破绽,一连吃掉对方两个棋子之后仰头大笑道。
“他奶奶的,老阎,你这一天到晚练棋,现在我都快不是你对手咯”。罗大爷皱着眉头搓着手研究了许久,最终还是骂骂咧咧投了降。
倒不是他棋艺不行,实在是阎埠贵每天在家门口摆了个棋摊,整个胡同....乃至于南锣鼓巷里不少爱下棋的老家伙都乐意过来跟他下棋。
一是这里有吃有喝,吃的是上好的稻香村点心与一些瓜子花生,喝的是茶庄里上好的茉莉花茶与杭城的龙井茶。
二来谁都知道阎家今非昔比,不仅自家开了酒楼,还与许家关系一直保持十分良好,派出所街道都乐意卖阎家一点面子,
谁都愿意过来捧他几句,保不齐将来遇着事情的时候还能托个门路。
一来二去阎埠贵又每天除了带孙子玩乐之外就一门心思的钻研棋谱棋局,他的的棋艺也是直线上升。
“你说说,他这么作贱自己干啥啊,唉”。罗大爷瞧见傻柱离去的背影,唉声叹气的说道。
“唉,谁知道呢,他从当初贾东旭受伤开始就被算计了,那会也不是没人说过他,可他不听啊”。
“当年为了维护秦淮茹,连亲妹妹他都打了,甚至还宁可分家”。
“你说,他这些年能想不到那点事儿吗?他就是不愿意承认罢了,想一门心思走到黑,结果现在这口精气神没了”。
阎埠贵一边重新布置棋盘一边轻声说道。
这些年来傻柱对秦淮茹的变化院里人也都看在眼里,谁都看得出来傻柱时不时流露出来的一些对秦淮茹的不善言行。
也察觉这一点之后众人心里都明白,傻柱这是经过这些年的生活以及年纪越来越大之后对孩子的向往。
就像是当年易中海一样,贾东旭还在世的时候他仅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