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没钱,身体还一天不如一天,就凭她现在这个样子,恐怕回到城里用不了几天就得饿死在某个胡同里。
并且在她记恨的人里,秦淮茹这些年来一直都是位居榜首,即便是当年被人打断腿的时候,她心里最恨的人依旧是秦淮茹。
得知对方现在在城里过上了不错的生活,而自己每天却在村里风餐露宿,时不时还得饿上一两天才能要到一口饭吃。
相比之下,她就希望秦淮茹过得越惨越好,最好比她还惨。
“好,我听老支书的,但我走不动道了......”,贾张氏接过翠萍递过来的一碗清水,咕噜咕噜的喝进去之后抬起那破破烂烂的袖口一抹嘴立马点头答应。
“不用担心,一会有牛车拉你进城,你得保证全贵一家子能够站得住理,不然的话,我不仅让人刨了你男人的坟”。
“还会去张家村把你的事情全部说出来,让老张家把你爹娘的坟也刨开,让你死了以后没脸去见爹娘跟男人”。
在村支书的威胁之下,贾张氏也是十分乖巧懂事的静静坐在椅子上,一直等到一辆牛车到了门外,在翠萍的帮助下换上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物,
梳理好了乱糟糟的头发,拄着拐就坐上了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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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八点,派出所门口就站满了许多过来作证的人证。
这里面有着不少贾家村的人,还有几名陆麻子的亲属,一并走进了派出所,分头提供了一些口供。
证明秦淮茹当时回到农村就是属于骗婚,骗取了众人的信任之后将贾新兰骗到城里给她的残废儿子当牛做马。
村支书更是拍着胸口向副所长担保,声称“新兰是个好孩子,平日在乡下也没少照顾她闺女槐花,更是还照料了她那无依无靠的婆婆”。
贾张氏此时拄着拐坐在贾新兰身旁,表现出了祖孙二人的和睦模样。
“胡说,胡说,她们当年虐待贾张氏,连饭都不给她吃,你们瞧瞧她都饿成皮包骨了,腿也断了,怎么可能是受人照顾?”。
“她跟我有过节,她是诬陷我!!!”。
秦淮茹立马从一旁的椅子上站起身来急赤白脸的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