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牙齿的阻拦,傻柱几乎要将茶杯插进棒梗的嘴里,掺合老鼠药的凉水也是在棒梗睁大双眼的同时顺着他的喉咙流了进去。
“这就行了,呵呵,你陪陪你妈”。
“我得出去一趟”。傻柱将秦淮茹的手脚捆上,又拿出一块抹布与胶带将她的嘴缠得死死的,紧接着又将棒梗的嘴堵上。
拿起暖瓶往脸盆里倒了一些热水,清洗了手上的血迹之后穿上那件他以高价购买的棉绒大衣,拿起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仪态,带上帽子跟围巾就走出了房门。
一路上顶着寒风与大雪蜷缩着身体走回了南锣鼓巷,看着面前熟悉的街道与胡同,眼睛也是逐渐通红,泪水在从眼角处流落的时候也被冻成了冰霜。
来到95号院门口时压低了帽檐,哆哆嗦嗦的从兜里拿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又拿出打火机试图要点燃嘴里的烟,
奈何天气过于寒冷,打火机怎么打都打不着。
“喂,大爷,在室外这么冷的天打火机是点不起来的,用这个吧”,一名二十出头的男人递来了一个火柴盒。
傻柱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总觉得对方眉宇之间有些让他熟悉的感觉,但也没多想,接过火柴盒刺啦一下点燃了嘴里的烟。
“给,你抽抽我这烟”、将烟盒拿出,抽出一根笑着递给了对方。
“嚯,中华烟啊?大爷,你不会是区里的什么领导,来视察的吧?”。接过烟,男人笑呵呵的也点燃了一根。
“不是,我就是准备回家路过这里,看着这个院子跟其他院不太一样,好奇就停下看了两眼”。
“这样啊?这是幸福养老院,是南锣鼓巷阎家酒楼的阎老板开的,收留了不少困难家庭的孤寡老人,对了这院里以前还住着一个大领导呢”。
“好像是以前第三轧钢厂的保卫处处长,现在是啥职位我就不知道了”。
“是吗?我好像听说过,他叫冯斌是吧?”。傻柱咧嘴一笑。
“对对对,冯斌冯处长,当年抓敌特还上过报纸呢”。
“大爷,你是不知道啊,当年这个院里不止有冯领导,还有一个叫傻柱的,唉,那个傻柱本来是个厨子,结果拉帮套把自个儿的人生都拉毁了”。
“当年啊......唉不说了不说了,我得回家吃饭了,我妈出来喊我了”。男人与傻柱在一个挡风处聊得正欢的时候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叫喊声。
“那你快回去吃饭吧,别让家里人担心了”。傻柱将烟头扔掉之后裹上围巾也准备回去与秦淮茹母子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