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黄世铭的地盘已经被廖家占为己有。
我怕再任由廖家发展下去,会对咱们不利。”
中年人将顾虑说出。
叶天行没有回答,而是若有所思道:
“最近春城一个叫沈从文的孩子,好像能耐不小。”
中年人沉吟片刻,有些明悟道:
“您是说?”
叶天行笑了笑,望着映射在窗户上,日渐衰老的自己,感慨道:
“这俩孩子都不错,都是块大才,我有心将位置传给他俩。”
音落,中年人眼中流露出不悦,但一闪而过。
“小利,你跟我多少年了。”
“二十年。”
“二十年,二十年不短了,你是将才,但不是帅才,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让这两个小家伙斗吧,谁赢了,我的位置就传给谁。”
中年人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
“可是叶总,沈从文的一个兄弟喜欢…喜欢……”
叶天行目中闪过悲痛,微眯着眼,唏嘘道:
“一个女人罢了,沈从文真能赢,那我就成全她们。”
中年人闻言抿着嘴唇,愈发不甘。
“下去吧。”
“是。”
中年人走后,叶天行收回目光,看向缓缓闭合的房门,颇有深意的笑了笑。
……
有了叶天行的干预,原本暗流涌动的省城再次恢复平静。
但平静只是相对而言,为了报之前的两Q之仇,廖家旗下的场子被黄范的人马砸了不少。
但整整两天,廖家依旧毫无动静。
27号,上午,省城中心医院门口。
一辆黑色普桑内坐着三名叼着烟卷的中年男子。
副驾驶眼神阴郁,穿着白大褂男子狠嘬口烟,沉声问道:
“大哥,病房周围起码不下十名保镖,咱整吗?”
坐在后排,目光不停扫视车窗外动静的男子沉默片刻,咧嘴笑道:
“为啥不整?”
白大褂男子眉头一皱,担心说道:
“真整起来,不是几条人M的事了。”
“廖军就让咱把黄范二人Z了,至于咋做会产生啥后果,他没说不是吗?”
“那倒是。”
“换衣服,把口罩戴上,早就听说这边的刀枪炮挺狠,今天我试试这儿的水有多深!”
病房内。
黄山躺在病床上,苍白的面容带着无尽的愤怒:
“沈从文说没说啥时候能把廖广深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