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你跟他有啥说的?”
“这是人家的地盘,啥事提前说好,大家脸上都过得去。
不然咱真跟别人整起来,他再拉偏架,咱俩这活还干不干了?”
“也是。”
“走了。”
老憨就呆在码头不远处的一座保安亭内。
其实他不过就是一个负责车队调度的小喽啰。
但官大一级压死人,就这么个小喽啰,却在码头这一亩三分地上只手遮天。
当我到时,老憨正吹着风扇,一口海鲜,一口凉啤酒的享受着午餐。
为了表示尊重,我敲了敲形同虚设的门,客气说道:
“憨哥。”
“小林啊,啥事儿?”
我也没兜圈子,言简意赅道:
“憨哥,我和我兄弟一上午就跑了一趟活,总有插队的。
我来是想问问您,等下次他们再插队,我收拾他们不犯毛病吧?”
“大佛你认识吗?”
“认识,憨哥您放心,佛哥插队是应该,我指的是其他人。”
老憨满意的笑了笑,又闷了口啤酒,满不在乎道:
“除了我的车队,其余人,只要你有这个魄力。
你就把码头给我炸了,我都不带说一个不字的。”
“多谢憨哥。”
“不用谢我,你要记住,炸刺可以,但报ASIR不行,明白吗?”
“明白。”
“去吧。”
回到车上,铁拳拉着我的胳膊,迫不及待的问道:
“林哥,老憨咋说的?”
“他说不管,但后果自负。”
“那就行!”
“去,上岸边多捡几根木头。”
“捡那玩意干啥?”
“一会真干起来有用。”
“咱不有刀吗?”
“是有刀,但咱俩有钱吗?真给人打坏了.
还拿不出医药费,那不擎等着蹲笆篱子!”
“行。”
片刻,铁拳捧回一兜子木头棍子。
我随手抄起一根,嘱咐道:
“这帮人好像挺抱团,一会真干起来,不管谁来,咱俩就逮住炸刺的揍,明白不?”
“明白!”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大佛的货车装完后,本该轮到我们,可奈何老憨的车队刚好过来。
等老憨车队装完后,已经是下午两点。
正当我开车要上去补货时,突然,一辆蓝色半截子直冲冲的将我别停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