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个吧。”
“都被你给打跑了?”
“嗯。”
“铁生呢?”
我指了指正躺在场地中央,生死不知的铁生:
“那呢。”
老憨眉头一皱,冲手下摆了摆手:
“去看看还有没有气了。”
片刻,打手回来后,冲老憨摇了摇头。
我见状暗自叹了口气,在安县我人生地不熟的。
闹出R命,看来这次是非找江天不可了。
想罢,我刚要掏出手机,突然,老憨开口道:
“把铁生扔海里,还有,跟码头这帮人说。
谁要敢把这事漏了,我活剐了他!”
“是!”
“等等。”
老憨将手下喊住,又道:
“顺便把今天来咱这闹事的人找到,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豹子胆,敢来我老憨这打我的人!”
吩咐完,老憨先是盯着我胸前狰狞的伤口沉默许久。
再然后,他将我从地上扶起,笑道:
“走,咱先去医院看病。”
安县的天气死热死热的,真不去医院消毒缝合,伤口万一感染,那我指定死翘翘了。
所以我倒没拒绝老憨的好意,只是出言提醒道:
“憨哥,您的恩情我记着,但我哥俩真不想走这条道。”
老憨笑眯眯的看着我,无奈说道:
“咋的?咱们之间除了利益就没别的唠了?”
我被老憨的话弄的一头雾水,不太理解道:
“憨哥,您的意思是?”
老憨大笑几声,打趣道:
“咋的?我老憨就这么不招你待见,连跟我交个朋友都不愿意?”
我闻言咧嘴一笑:
“能跟您交朋友,我哥俩求之不得。”
“哈哈,走!”
片刻,铁拳开着老憨的普桑,载着我俩直奔医院驶去。
挂完号,来到诊室,当男医生看到我胸前的刀伤时,他下意识的说道:
“你这是刀伤,我得报ASIR。”
老憨笑了笑,从包中抽出几张钞票,放在医生的面前:
“快点缝吧,我们着急。”
医生眼睛一亮,很是熟练的将钱塞到抽屉中,轻咳一声,假正经道:
“行吧,既然你们着急,那我就快点,来,把短袖脱了。”
我点点头,将短袖脱完后,当碎嘴子医生看到我胸前的弹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