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了,但对面人太多,打的太胶着,只能......只能”
“崩了。”
“亢!”
一声Q响,中年话还没说完便倒地身W。
白敬麒目光冷冽的望着窗外深沉的夜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
没等我们赶到WB,黄毛和孙龙就走了。
曾鹏、高迪命大,经过一系列抢救,活下来了。
但因为失血过多,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
而曾鹏带来的诸多兄弟,仅剩下一半,其余人,都没了。
至于李白,活是活了,但一直昏迷不醒。
因为一个白敬麒,我们兄弟死的死,伤的伤。
要说愤怒吗?
不,不是愤怒,是恨。
深入骨髓的恨!
......
两天后,墓园内。
我半蹲在墓碑前,一边朝铁盆中扔着纸钱,一边望着墓碑上孙龙和黄毛笑容洋溢的照片:“先在这住一段,等把白敬麒除掉,到时哥带你俩回家,在下面要是缺啥少啥,就给哥托个梦,哥......哥......对不住你俩。”
说到一半,声音哽咽,泪水四溢。
......
这场打击对我们兄弟而言是前所未有的。
接下来的一周,我没有任何的行动。
每天我们就在山上进行魔鬼训练,以此来麻痹悲恸的心情。
之前我们也在山上训练过,但我们总会偷懒。
因为那时的我们天真的以为只要敢打敢拼,没有摆不平的事儿。
但这次的经历教会我们一个残酷的事实:在MB,没人会束手就擒,想赢,你就得付出比别人百倍千倍的努力!
......
又是一天傍晚,训练结束后,我们兄弟几人坐在树荫下,十分沉默的往嘴里扒着饭。
吃着吃着,高迪忽然感慨道:“没白哥和黄毛他俩絮叨,我都不适应了。”
我拿筷子的手一顿,继而问道:“医生咋说的。”
“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就算苏醒,医生说后遗症也会很严重。”刘群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