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月媚气的牙痒痒,直奔谢宛如的院子,试图鼓动她去砸场子。
“母亲,五妹妹请了常在抱月斋唱曲的父女,他们是从江南来的,唱的江南小调很好听,女儿陪您去听听?”
“还是算了。”谢宛如兴趣缺缺,人家又没请她,她何必去讨没趣。
“因那唱曲儿的姑娘生的娇媚,她父亲也是一表人材,有抱月斋护着,他们父女很少入府唱曲,要不女儿去同娇娇说说,让他们来给母亲唱几支曲子?”
“算了,我不想听。”谢宛如被她说的心烦气躁,虞青山对她不冷不热,虞娇娇还请娇媚女子给他唱曲,简直是存心给她添堵。
虞月媚给谢宛如灌了一缸醋,也没说动她去闹事,顿时失了哄她心情,憋着气去前院找虞青山,却吃了个闭门羹。
孤零零的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心里的恨意难平,嫁给段允贤的心越发的迫切。
虞娇娇和虞青山父子三人大快朵颐,喝光了抱月斋送来的两坛好酒,她就先回了后院,留他们父子交流感情。
在内宅各院子蹦哒了一圈,突然发现盯着她的人不在了,迅速溜进虞太夫人的院子,将她迷晕,偷偷给她输通血管的药水。
之后的几天,她半夜去给虞太夫人输液,白日就去嘲讽孙氏,中午补个小觉,晚上和赵元璟私会,日子过的十分惬意。
直到绿竹说她克夫克子克六亲的传言,传回了侯府,她仍保持着身心愉悦。
“五小姐,您不生气吗?”
“不生气呀!”虞娇娇嘿嘿傻乐,赵元璟怕她听到谣言心里不舒服,天天晚上来看她,还给她带好吃的。
她退了大厨房几次饭菜,虞老夫人就处置了犯事的厨娘,还派了松鹤院的人轮流去蹲守大厨房。
虞月媚想让虞青山主动关心谢宛如,讨好谢宛如,被他用少管长辈的闲事给堵了回去。
日子过的如此顺心,她有什么可生气的。
“小姐因为何事这么开心?”
“折磨孙氏我就高兴。”虞娇娇用食指挑着赵元璟送她的五色石手串,转的呼啦乱响,“窦珊瑚是不是快气死了?”
她祖母回来就添了一条家规,通房有孕也不得为其消奴籍,彻底堵死了家奴做妾的路。
通房靠怀孕上位的时代,终结了。
“奴婢不知。”绿竹嘴角噙着笑,反正齐海只说让她安心待嫁,不用理会窦珊瑚。
“我已同母亲说了你和齐海哥的事,她今日应当会同祖母提,齐海哥的家人还有为难你吗?”
绿竹羞涩的说:“为难是有的,不过齐海哥说他会处理。”
虞娇娇笑的前仰后合,将五色石手串戴在腕子上,去院子里耍了一套拳。
虞青山站在听雨阁门口,看她将拳头打的虎虎生风,随手丢了个小石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