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你就少说一句吧。”虞二夫人掩着唇,压下喉咙的不适。
绿竹道:“要是没有我们主子,今日这事还不知会发展成什么样,大夫人只带了四小姐回府,我们主子也没抱怨,四小姐的丫鬟张口就污蔑我们主子,为何无人喝止?”
小杏被点名,下巴翘的老高,“大晴的天,太阳又不毒辣,五小姐拿把伞不奇怪吗?”
“都是我不好,若是我也躲开了墨水,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了。”虞月媚弱弱的开口,“都是我的错,还好母亲没事。”
井嬷嬷苦口婆心说:“五小姐就算再讨厌四小姐,也不该拿大夫人的生命开玩笑,就算您不安排惊马救大夫人,大夫人也是重视您的。”
虞三夫人叹气,“娇娇,你真是……你闯大祸了,快和老夫人认个错,想办法补救吧。”
“三婶,我不懂您的意思。”
“你……哎,你让我怎么说。”虞三夫人扶额,“你二叔父和三叔父因为你闹的这事,到现在还在外面求人,你还装糊涂!”
虞娇娇用眼神询问谢春华,谢春华也是一脸茫然。
两抹绿更是摸不着头绪,主仆三人跟呆瓜似的跪在一起。
虞二夫人观她不像是装的,试探的问:“今日这事真不是你和段小郡主商量好的?”
“二婶为何这般问?”虞娇娇不解,“这么做对我和虞家都没好处,我为何这般做?”
小杏尖着嗓子抢话,“您是没按计划骗到大夫人,可段小郡王不是带五小姐去了琼楼,还给您买了首饰吗,我家主子除了一身伤,什么都没有,您怎么没得到好处了?”
“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绿蜡目露凶光,要不是虞家的主子都在,她高低要甩小杏几个大耳刮!
“发簪是我们主子自己出银子买的。”绿竹从袖中掏出购买凭据,“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话。”
“娇娇,母亲从前对你多有疏忽,你嫉妒母亲关心媚儿,也不该用这种方式获取母亲的关注。”
虞娇娇听的心塞,血浓于水这四个字就是笑话,她对谢宛如生不出母女情分,谢宛如亦然。
她的心刚暖几分,谢宛如就迫不及待的泼冷水,时时刻刻提醒她,要做无心的野花,自己灿烂自己长大。
“今日的事超出了你们的计划,小郡主害怕兜不住,已经进宫面圣了。”谢宛如喋喋不休,怨怪的瞪视虞娇娇,“弄不好你祖父都要被你拖累,你实在是太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