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耐烦的说:“你说的那些我听不懂,但你孝心比不过五小姐,还想吸走我的银子,成就你的野心,还指望我有什么好脸色?”
“我好了,难道不会提携咱们家吗?”她已经掰开揉碎的说了,奈何刘氏就是个守财奴,根本不与她同心。
“四小姐没听说过吗,不见兔子不撒鹰,你在这里享清福的时候,想过你正在受罪的父母和兄妹吗?”
这么多年一个铜板都没给过他们,上来就攀亲,说什么能让她男人和儿子做官,她的女儿也能嫁去好人家,抛的饼子又香又大。
但她除了送糕点一样值钱的东西都没给他们送过,根本不及虞娇娇用心。
“我找不到你们!”虞月媚无辜的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们。”
这说辞刘氏再熟悉不过,她对虞娇娇说时没有一分真心,此时也感受不到虞月媚的真情。
她黑着脸说:“你若真想念我,七年前就能回到我身边,说来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哭哭啼啼的说舍不得你那个母亲,你母亲也不会给我一笔与你断亲的银子。”
她那时还以为他们会被下大狱,没想到虞大夫人给了她二百两银子,让他们写了断亲书,保证不再出现在她们母女面前。
但不是为了虞娇娇,而是为了虞月媚。
虞月媚浑身僵硬,难以置信的问她:“府里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井嬷嬷一直都在与我联络,你若真想我和你爹,难道不会问她?”刘氏刻薄的说,“我是你娘,你什么样我能不清楚,别跟我耍假惺惺的这一套。”
“我留在府里也是为了咱们的将来,你们费尽心思将我换进府,也不想功亏一篑对吧。”
见刘氏不为所动,她又委屈的解释,“我问过井嬷嬷,但她不肯告诉我您的下落。”
刘氏哼笑,“井嬷嬷在刑狱出不来了,脏水还不是任你泼。”
虞月媚前阵子被虞娇娇整的很惨,替她办事的人折了不少,无人可用才想起找她。
刘保让她不要理会,等她走投无路再出来同她谈条件,才能争取更多好处。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虞月媚从没感觉到这么累过。
明明她每回这般对谢宛如,她都会心软,刘氏作为她的亲生母亲,却一点都不为她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