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月媚闻言直接哭了出来,晋王有一正二侧妃,难道要她做媵妾?
“她昨晚那么主动,想是早就觊觎王爷,才敢到奴家床上抢人。”家妓酸溜溜的说。
虞月媚被她羞辱的头都抬不起,她是官家千金,怎愿被个妓子羞辱,心一横直接扑到晋王怀里。
“我昨夜吃醉了酒,想寻个厢房醒酒,丫鬟给我指了路,我也不知怎就走到了这里,您要为我做主啊!”
“呵呵呵,王府可没丫鬟敢领你到这里,我看你爬床时清醒的很,一口一个段郎,就是不知叫的是府里哪位段郎!”
虞月媚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家妓见晋王不阻止,说的越发起劲儿,直将她骂的受不住,清醒的认识到晋王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认命向他臣服。
“我爱慕王爷许久,昨夜醉酒壮大胆子,才做下此等糊涂事。”
晋王满意的搂住她,不咸不淡的训斥了家妓几句,让婢子先带她离开。
王妃治家严明,他晋王府的仆从向来规矩,可不容她诋毁。
“自己做错了事,就得自己担着,王府可不是虞家,能让你随性撒野。”
虞月媚羞愤抽泣,却不敢同他顶嘴,只能弱弱的说:“王爷教训的是。”
“你既做了本王的人,本王也不会亏待了你,过两日就抬你入府。”
晋王遣人送虞月媚回府,赏了那家妓住独院,她日后都不用服侍宾客,只要不作死,可以在晋王府养老了。
晋王妃得知要抬虞月媚入府,膈应的一日没吃饭,第二日把虞丛客叫到别院,与他耳鬓厮磨了一整日,大方的送了他一间铺子和一座三进院,才神清气爽的回了府。
红妆被自己追踪到的狗血惊呆,次日如同打了鸡血,跟着虞丛客去齐姨娘藏东西的宅子,看他扒拉了一堆好东西送到自己新得的院子,赏了守门人一锭百两的官银,进了守门人住的院子。
梅香开门迎他进去,俩人勾肩搭背的进了屋。
“卧槽!”红妆都快石化了,难怪她觉得守门的这对夫妻眼熟,原来竟是梅香的爹娘!
这里竟然是齐姨娘的大本营啊!难怪她上回被搜缴了逾制的物品,很快就被安抚住了。
梅香还要去办齐姨娘吩咐的事,和虞丛客温存了一回就走了。
虞丛客又去会了一位神秘女子,那女子一直带着帷帽,红妆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能从声音判断她应当年岁不大,看穿着应当是官家千金。
这两日刺激的红妆血液沸腾,奈何虞娇娇不在,只能和绿蜡分享。
绿蜡被她说的心痒痒,“那么多好东西,要是能变成军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