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七岁就想同你做夫妻,去武威郡的路上我不是问了你吗?”
赵元璟忽觉口干舌燥,当年懵懂之言,她竟也是认真的。
被囚禁时,他是卑微的主子,虞娇娇却视他为救赎,将他当作她的大英雄,最厉害的男子。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他喜欢听她说话,纵着她,她双眼亮晶晶的夸他时,他觉得自己很强大,也很满足。
如今想来,相依相伴的时光,他们是彼此的救赎。
房门被叩响,掌柜的拿着一只红色锦盒走进来。
虞娇娇离开他的怀抱,接过锦盒便把掌柜的赶了出去。
她打开锦盒,取出一枚金指环,拉过赵元璟的左手,戴在他的无名指上,“这个指环戴上就不许摘下,除非你变心。”
指环没有刻花或是镶嵌宝石,就是一只活口的素圈,内壁刻了二人的名字。
赵元璟为她戴上另一只,笑问:“我送你的指环不喜欢?”
“喜欢呀,但我对你情比金坚,想同你日日都佩戴相同的指环。”
赵元璟送给她的指环都是最好的,镶嵌着贵重的宝石珠玉,就是洗漱睡觉都要脱下,还要考虑衣裳的搭配,二人也不能日日都戴同样的。
“这么想同人炫耀我们夫妻感情好?”
“五妹妹。”
房门被人叩响,接着被人拉开,虞月婵率先走了进来,“听说妹妹在这里,就同姐妹过来见见你和五妹夫。”
曾月媚入了晋王府后,打扮比从前朴素不少,认了个国公做爹,也没恢复从前的明丽娇艳。
“曾侍妾如今喜欢这个调调吗?”虞娇娇问。
谢老夫人知道谢宛如被井嬷嬷掏空,拨了一房靠谱的奴仆,女人替她料理内宅事,男人在外打理她陪嫁庄子和铺子。
谢宛如手头小有囤积,就开始贴曾月媚。
“我自是不如妹妹手头宽裕,毕竟妹妹连母亲给的嫁妆都不要呢。”曾月媚阴阳怪气内涵她。
养人办事到处都要花银子不假,可谢宛如陪嫁的庄子和铺子年年都有进项,虞青山在黄白之物上从没亏待过她,她便是贴补谢家,都没动过嫁妆。
那么大一笔财富不见了,井嬷嬷说查不到去向,她查了井家人,并没有发现他们昧下的痕迹。
东西肯定落入了虞娇娇手中。
虞娇娇抱着赵元璟,嘟着嘴巴撒娇,“夫君~你干嘛给人家那么多聘礼,有人都嫉妒了啦~”
赵元璟摸摸她的头,“我的都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曾月媚恨的牙痒,井嬷嬷费心费力的替换了谢宛如的嫁妆,还有她给刘家的好东西,凭什么便宜虞娇娇!
“恭喜五妹妹你的如意郎。”虞月娴温和的说,“我们今日就是来给妹妹和妹夫选回门礼的,正好遇见你们,不如妹妹自个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