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娇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嗤笑:“本宫看她求死心切,还她一支穿喉箭,让她求而不得的男人,亲眼看到她死在奸夫怀里。”
“什么?”虞月娴怔忡。
奸夫?
虞丛客进宫与齐庶人鬼混,被皇帝捉奸了?
梁山手斗如筛糠,这是他能听的吗?
无双鄙视的说:“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妇,真以为能瞒过宫里的验身嬷嬷,玷污洁净如玉的圣人?”
齐家又不是权势滔天,谁会为她得罪皇帝。
像她一样普通的官家女子比比皆是,皇帝若不是为了皇后,根本不会容忍她!
陈娇娇:“……”真不用强调赵元璟的纯洁无瑕!
虞月娴面无人色,难道圣上抓虞丛客是因为他秽乱宫廷?
而不是她们以为的,撺掇玉蓉公主和太后召回流放的谢家人!
那,他知道她们把虞丛客玩过的女人送进宫,心里定然不会痛快,她还能翻身吗?
“这是本宫最后一次帮你。”陈娇娇阴着脸起身,一脚踢翻套着黑色流苏的小杌子,“再作妖,这就是你的下场。”
虞月娴吓的直打嗝,黑色流苏类青丝,圆胖的小杌子像极了她的项上人头,屏住呼吸把气嗝憋回去,连声应是。
“是是是,谢皇后殿下的救命之恩,臣妾定然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好自为之吧。”陈娇娇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踱步上了候在一旁的步辇。
周女官将一对如意花纹的银叉,放在梁山稳稳托着的果盘上:“殿下赐尔甜香瓜,祝尔苦尽甘来。”
“草民谢皇后千岁赐福。”
无双拉着周女官离开,走到垂花门,回头看了眼魂不守舍的虞月娴。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就这智商,还敢忤逆圣意,窝藏罪犯,没有皇后,早死八百遍了。
周女官笑道:“许是以为虞丛客本事大。”
毕竟老被他拿住把柄威胁,就以为别的官夫人也同她们一样,有把柄在他手中,会听他吩咐办事。
岂知后宅的夫人给银子和他玩,早就给他下过套,捏住他的死穴。
人家明着帮齐庶人塑造好名声,暗里收集他与齐庶人不清不楚的罪证,让他有口难言,早就抽身而退。
好摆布的就只有她们姐妹。
无双也笑:“又傻又怂又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