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霞直接就愣住了，但她的反应还不算太慢。
她不否认，在姜母看来就是默认的意思。
姜母指着江盛虹，“你说这个卖包子的就是你老板？”
她的神色满是狐疑。
江盛虹闻言，立即双手叉腰，“怎么？我还不能支两个摊子？我就不能忙不过来？”
姜母见江盛虹这副样子，反倒是信了。
只是女儿的老板是个不好惹的，这对她很不利。
她很快就换了个笑脸，“哪能啊？老板发财！您这一天得赚不少钱吧。”
江盛虹瞥她一眼，“我赚多少钱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只管给红霞发工资就行了，你要是嫌工资不高，直接走人就是了，正好我老家表妹上个月说要来跟我打工。”
她故意小声嘀咕说道：“让我表妹来帮忙还能少给一百块钱呢。”
姜母彻底没话说了。
她神色都有些讪讪的。
都知道这个摊位是人家的，她哪里还敢上去给姜红霞收钱？如果这个摊子是姜红霞的，那她还能耍无赖把钱要走，可摊子是她不认识的人的，她就没这个胆子了。
江盛虹和姜凤霞对视一眼，对姜凤霞道：“走，阿凤，陪我过去看看，我得看看店面腾空了没有。今儿就把钱交了，下午就把铺子打扫了，改明儿要麻烦你男人帮我找个施工队过来，好好捯饬捯饬。”
这也是江盛虹一早就跟姜凤霞说好的。
当然，这是借口。
姜凤霞之前听萧望峰说弄了个建筑公司。
但干装修和干建筑公司应该不是一码事。
只是萧望峰那边人多，能调人过来是事实。
姜母听了赶紧溜了。
要是等二女婿带着那一群人过来，她的老脸往哪儿搁？
姜母走，姜红霞的神色这才恢复正常，她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就想赶紧把饼卖完，跟二妹好好说一声，她错了。
她真的错了。
她一时心软去照顾何秀芳，结果差点真的被妈给缠上。
她没想到她只是照顾了何秀芳三天，妈就能顺着杆子跑到她摆摊的地方来。
天知道她看见妈的时候脸色有多白。
做了那么多年母女，妈有多难缠她比什么人都清楚。
被她给缠上，就是不死都得脱层皮，最重要的是，她这辈子算是毁了，她不能让妈继续掌控她的欣欣。所以她必须要站起来反抗。
不过等姜红霞把饼卖完了，姜凤霞早就不见人影了。
只有江盛虹一个人回来。
“虹姐，我家阿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