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换成哪个人都接受不了。
陈岁桉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自己莫名其妙被送到了这里,自己是社恐,想要这样一个没有人的生活环境不错,但也不能这样呀,什么话都不给他说一声,来的时候身上什么都没带,还没和爷爷奶奶告别。
越想越委屈,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停不下来。
虎昀拖着猎物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陈岁桉抱着膝盖缩成一团,脸埋在膝盖那里,肩膀还一抽一抽的。
虎昀软垫着地,没发出一点声音走到陈岁桉身前,蹲坐在地上,用鼻子去蹭陈岁桉脑袋。
陈岁桉被吓一跳,猛地抬起头,满脸泪水的和虎昀对视,然后执拗的又把头低下去。
虎昀看到陈岁桉的泪水,脸上少见的出现着急:“呜?”并试图让陈岁桉再次抬起头来。
陈岁桉不依,自己都快要被吃了,还要自己把脸抬起来,这是让自己看着自己被吃吗?你这老虎怎么这么坏啊!
虎昀:“嗷呜?”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找他算账去。刚刚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吗?怎么一会儿就哭成这样了。
虎昀着急的在陈岁桉身边绕两圈,想让陈岁桉重新开心起来。
但在陈岁桉看来,就是虎昀在找一个好点的地方下嘴。
想到这里,陈岁桉哭得更凶了,呜咽声不断。
虎昀现在脑子里什么都顾不上,只想知道陈岁桉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自己身边的都是一些糙老虎,掉一滴眼泪都是会被笑话的那种,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虎昀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着急的转了两圈过后,虎昀想起来陈岁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