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祭祀他看到了,老祭司在那里又蹦又跳说了一上午话。
他社恐,说话都够难了,还想让他在那么多不认识的兽人面前蹦蹦跳跳,想想都想死。
“啊?为什么?不管在哪个部落,只要你是祭司,你就会受到那个部落最好的招待··· ···”
一大段话过后,天黑了,陈岁桉听到他们分发猎物的声音了。
默默给还在说话的祭司添了第五杯水,收回手,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就好像一年级刚入学的小孩子乖乖巧巧,听老师的话,是老师口中的乖宝宝。
“这下想当祭司了吗?”
祭司还不放弃,用炙热的目光看着陈岁桉,想从陈岁桉的口中听到他想听的话。
陈岁桉摇头:“不当,我的医术是我的老师教我的,他想让我当一个悬壶济世的医生。
如果部落中有人受伤让我救治的话我可以帮忙,让我当祭司的话还是算了,我不适合当祭司。”
老祭司的脸上的笑容从势在必得变成失落再变成震惊最后变成自我怀疑和痛心疾首:“为什么呢?是我说出的条件不够诱人吗?
还是说你觉得我这个祭司当的不好,你不想让我当老师?
还是说我祭司的能力变差了,现在连一个小孩子都骗不了了?”
“呃··· ···您?也别这么想,主要是我不想做,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