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玖白着脸点头。
温白芷便将他扶坐起来。
她问：“你以前有过这样的情况吗？”
司玖又是不语的点头。
温白芷便柔声问道：“那你那个时候是怎么解决的呢？”
她毕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这里也没有别人可以问，她只好直接问司玖了。
司玖还抓着她的手腕，他现下的手冰凉的很。
“应该是，用力揉着小腹，然后，然后用哨声模拟下水的声音，各方面刺|激下应该就可以，就可以排出来了。”
司玖说完才觉得似乎在她面前把这些都说出来也不是什么可怕和难以启齿的事。
温白芷一直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神色，只像是听了一些最普通不过的话语。
也正是她这样，司玖才更有勇气把自己的真实感受说出来。
温白芷复述道：“所以就是说，用你说的这些方法就可以了是吗？”
“应该是这样，我以前，就是这么做的。”
温白芷知道怎么做了，现在就是去实施了。
她要去帮司玖揉肚子，司玖本能的弹起。
“不，不可以，我自己，我自己就可以了。”
温白芷严肃的看着他：“你自己真的可以吗？如果你自己可以的话，我就不帮你。”
她永远不会去帮司玖做任何他觉得自己可以做到的事。
这是关于他的自尊心问题，她不会去强求。
司玖萧瑟的点头，就松开抓着她的手，往榻里侧挪了点，如同之前每次一样，要去揉自己的小腹。
准确的说是小腹下面，最靠近那处的地方。
车厢就这么大点地方，温白芷再躲避也躲不到哪里去。
她存在的气息太过强烈明显，司玖手下无论如何也施展不出力气来揉。
有她在的时候，他就好像变成废物般，只想着倚靠她就可以了。
他陆续试了几次，手抬起又落下，发现怎么都不行。
他怎么都不行。
他终于节节溃败，撑着身子将自己伏在温白芷膝头。
“我不行，我不行的。”他喃喃着。
温白芷并不意外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她只是在等，等他觉得他可以来向她求助的时候再去帮他。
司玖的内心世界其实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去重新搭设。
她不介意做那个慢慢添砖加瓦的人。
温白芷摸着他的后背：“那我可以帮你吗？你现在愿意我来帮你了吗？”
司玖伏在那里，像一只乖顺的小猫，不住的点头表达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