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鸣见冰月目光紧紧注视在房门,整个人的脸色阴暗了几分。
这该死的家伙,凭什么后来居上?他和公主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是天造地设、命中注定的一对,为什么会输给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小白脸?
他始终相信,冰月只是一时被蒙蔽了双眼,无论如何,冰月都是他的,如今的他,有这个底气。
走着瞧吧,不仅是冰月,整个冰煌家族最后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念想于此,他脸上划过一道不为人察的狡黠弧度。
凌天是吧,看你还能猖狂到什么时候。三天之后,你必人头落地!当然,他可没那个耐心等三天。
几个时辰后,房门终于打开,凌天迈步走出,脸颊旁还有未干透的汗珠。
他长吐一口气,紧绷的心神才得以放松下来。
冰月见状赶忙上前,拿出干净清香的丝绢替凌天擦汗,关心道:“你感觉怎么样?”
凌天见冰月这副忧心如捣的柔美之态,紧绷的唇不由微弯,清风扫月,意气风发,疲劳之感一洗而空,“我肯定是没事,只是你姐妹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复杂一些。”
听了凌天这话,冰月的心七上八下,焦虑道:“啊,那怎么办?你都和垣介打赌了,万一输了,那你岂不是要......”
话说一半,她没敢继续往下面说了,因为那画面她想都不敢想。
见冰月六神无主,跟丢了魂的小白兔一样,完全没了平日的高冷和妖冶,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担心自己。
他抬手捏了捏冰月的琼鼻,另一只手更是在其丰满的大白腿上拍了一掌,惹得冰月惊呼出声。
“想什么呢,我既然那么说了,那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你别瞎操心。”
所幸冰月刚才把格鸣和守卫都支开去巡逻了,若让其他人看见,指不定要当场引起公愤。
凌天拍完后满意地离开,冰月则是揉了揉被拍的大腿,一脸娇怨之色。
这家伙,怎么忍心拍这么重?
盯着凌天离开的背影,她便要关上房门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