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靖远震惊,说道:“可有凭证?”
薛管事回道:“已经在查,小人外出这些时日,府里护院的小厮、厨房的厨娘、帮厨皆有变动,且目前没有查到去向。”
薛靖远说道:“这些,夫人也在我跟前说了一嘴,都是自愿想离府,夫人一向仁善,便放出府了!”
薛靖远继而反问道:“难道是放虎归山了?知道是何人所为吗?”
薛管事摇摇头,回道:“小人暂未查到,只是在三郎秋试的节骨眼上出事,势必有人获利。”
“二房近期很是得意,或许该查一查。”
薛靖远像是想到了什么,顿时怒火中烧,说道:“这些狗东西,若是寻得蛛丝马迹,立马报官,欺负到老子头上,我可不怕什么家丑外扬!”
薛管事安抚道:“家主莫要动怒,此时不宜声张,少夫人命小人暗中追查,想必很快就会明朗。”
薛靖远狐疑道:“老三媳妇?”
薛管事回道:“是,是少夫人提出疑虑,让小人暗中调查,少夫人是个眼明心正的。”
“另外,还请家主将过往厨房饮食册子向夫人讨来,小人不便跟夫人借,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薛靖远疑惑道:“要饮食册子作甚?夫人怎会有这东西?”
薛管事解释道:“家主有所不知,临近秋试,夫人很是紧张三郎,连带着日常用品、饮食等都一手把关,这才让身边的掌事嬷嬷记录饮食。”
薛靖远点点头,又问道:“里面可有什么门道?”
薛管事继续说道:“少夫人懂医术,说是三郎气血两亏,但没有中毒的痕迹,猜想有人从三郎的饮食动了手脚。”
“如若不是这样,凭着三郎的身手,何至于如此重伤?”
薛靖远一下子心慌不已,痛心道:“畜生,我儿这般可造之材,竟遭如此毒手,我等还浑然不知,查,查不到就报官!”
薛靖远到底是家主,叱咤风云,虽然当时被震惊到,但很快就平复,回到屋里,借着找东西的由头,翻箱倒柜,拿了那些册子。
薛靖远一边找东西,秦氏想搭把手,但为了不让她知道,便让她坐着,秦氏只好一边做着女工,一边跟薛靖远抱怨道:“郎君,这于氏都进门这么些天了,翊儿怎么还不见好啊?”
薛靖远迟疑了会,回道:“莫要着急上火,大师都说于氏是翊儿的贵人,再等些时日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