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看着她,认真说道:“今年十四岁,身体康健,读过私塾,善武!”
薛云翊笑道:“既然这样,他何需你照顾,将他接来府里住下便是!”
谷雨目瞪口呆,说道:“这不合适,旁的人会说闲话,我倒无所谓,瀚扬是男子,对他将来不利,不可!”
薛云翊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谷雨心智成熟,深谋远虑,自己倒是小看了她。
谷雨见他不说话,自己既然能接受跟那医生试试,也不妨试着接受薛云翊,反正自己又不反感,继续说道:“试试也未尝不可,如果不合适,届时好聚好散便是!”
薛云翊大喜,坐在床边,镇定说道:“成!”
不一会儿,荷花和东方进来,荷花见到薛云翊醒来,还坐了起来,吓了一跳,但很快又镇定下来,替谷雨开心,说道:“见过郎君,郎君大好,可喜可贺,一会儿我去告知夫人。”
谷雨自己洗漱,而后荷花给她整理发髻,而后荷花去了风兮院,盼儿则去了静安堂。
东方见到自家郎君坐在床边,神采奕奕,说道:“郎君今日精神甚佳!”
薛云翊笑道:“还不错,快些备早饭。”东方快速给薛云翊梳洗后,便去了小厨房。
薛靖远和秦氏听到儿子醒来,很是惊喜,秦氏喜极而泣,不一会儿,薛靖远和秦氏一行人过来了。
秦氏看着消瘦但精神气足的儿子,顿时掩面而泣,说道:“我儿可还好?为娘日日盼着你醒来。”
薛靖远内心欣喜,但不喜形于色,只说:“醒来便好,醒来便好!”
薛云翊红了眼眶,看着父亲两鬓发白,母亲面容憔悴,内疚道:“儿子不孝,让爹娘担忧了!”
薛靖远看着谷雨说道:“谷雨,翊儿能醒来,多亏了你精心医治和照顾,你且说说要什么奖赏?”
谷雨摇了摇头,看了薛云翊一眼,轻轻说道:“父亲,照顾郎君是我的分内事,不敢居功。”
薛靖远瞧着她是不会主动跟自己要东西的,于是,说道:“你远嫁无依傍,为父将东街闹市的铺子赠与你,往后你自己经营或交于他人打理也可。”
薛靖远说完,转过身对薛管事说道:“阿仁,这事你即刻去办!”薛管事一脸笑意,点了点头,转头就出去了。
谷雨本还想打断,薛管事动作快的让她咋舌,隔日,薛管事便将铺子的地契交与谷雨,谷雨拿着地契有些恍惚,后来决定来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