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听了薛云翊的话,心里不免感叹,果然是有利可图便能让人指鹿为马,混淆视听,甚至铤而走险,薛云翊是洞悉人性的,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那两个小厮听了薛云翊的话,立即调转枪头,都说是方氏教唆他们这么做的,还说事成之后给他们五十两,想着说几句话就能得五十两,着实诱人的紧。
方氏一下慌神,另外那位与二房亲近的族人此时也不帮腔了,蒋氏还想将众人拉回谷雨私通外男这事上,说道:“即便方氏处事不妥,那于氏私通外男也是既定事实!”
方氏也附和道:“我虽行事不妥,但二夫人是亲眼所见,二夫人被气得当场晕倒,我...我岂能作假?”
族长正准备命人去请秦氏,秦嬷嬷就来了,行了礼,缓缓说道:“大夫人真是巧舌如簧,老奴是随着夫人一同出府的,并未瞧见少夫人行为有何不妥,夫人晕倒只因旧疾复发罢了!”
方氏有些疯批,大喊大叫道:“你个老货,竟敢胡言乱语!”
秦嬷嬷情绪沉稳,说道:“老奴不敢欺瞒,所言属实!”
待秦嬷嬷说完,东方领着茶摊的摊主过来,这茶摊摊主看了看,正是傍晚在自己茶摊叙旧的男女。
一时间,茶摊摊主有些疑惑,正当他反应过来时,谷雨见是茶摊摊主,想必也是听了那些话的,有些话确实不利自身,指了指,便问道:“摊主可认得我等?”
摊主本想收摊离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怎料被小厮拦住,东方从摊主处听来了一些对谷雨不利的话,但只让他多看少说。
摊主是明白人,看着这架势也着实吓人,只简单回道:“认得!”
谷雨继续问道:“你可记得当时我与这位郎君会面时的情形?”
摊主坚定说道:“我茶摊的客人不多,印象深刻,姑娘见到这位郎君时,似乎有些惊讶,而后称他为师父,兴是许久未见,姑娘有些激动。”
谷雨点点头,眼神冷凛,继续问道:“我或者这位郎君,可有出格的行为?”
摊主摆摆手,说道:“这可不能乱说的!”
谷雨提高音量,再问:“有还是没有?”
摊主捏了一把汗,连忙说道:“并无!”
谷雨看了一眼薛云翊,只见他云淡风轻,继续问道:“有人说,我与这位郎君举止亲密,有伤风化,你可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