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明月见薛管事似乎有意阻拦,便让小厮架着薛管事,而后径自进府,薛管事见状直接叫了护院将这些人拦下,秦氏和谷雨在院里散步,听着吵嚷声,便寻了过来。
秦氏瞧着那女子像卢明月,便让人将她松开,问道:“何故如此?”
卢明月得理不饶人,大骂道:“好你个贱妇!竟纵容薛云飞欺辱官家小姐,还将我从京都托人送来的纸鸢打落,现下就在这院里!”
谷雨听着卢明月这话,实在是无礼,回道:“且不论你说的是不是实情,就凭你这对待长辈的态度,我将你扫地出门都是合情合理的!”
卢明月不认为自己有错,继续说道:“你敢不敢叫那两个混账东西出来与我对峙?”
秦氏听着这话,立即对薛管事说道:“阿仁,去将人叫来,敢反抗,捆也要将人捆来!”
卢明月听到秦氏这般说,冷笑一声,十分得意,说道:“早这般做不就得了,非要再三阻拦,真是不识好歹!”
很快,薛管事便将薛云飞抓了过来,瀚扬跟在后边,薛云飞瞧了一眼得意的卢明月,很是不服气。
秦氏见状,问道:“明月说你欺辱了她,且将她的纸鸢打落,确有此事?”
薛云飞暴跳,喊道:“岂有此理?我不过是将她的纸鸢打落了而已,何时欺辱她了?”
卢明月双手插腰,指着薛云飞道:“你就是欺辱我了!”
而后指着瀚扬道:“还有你!”
谷雨怒目而视,喊道:“于瀚扬?”
瀚扬跪下,说道:“姐姐,绝无此事,是我瞧着纸鸢好看,不知从何而来,便一时起意将纸鸢打落,期间,绝无半句言语或肢体接触!”
云飞附和道:“就是瀚扬说的这般,是我提议打纸鸢的!”
秦氏和谷雨十分头疼,换着别人,赔些银钱、真诚致歉,这事大概就完了,可眼前的是卢明月,真是难搞。
秦氏本想直接让卢明月开价赔偿,让云飞和瀚扬道歉,谷雨拦下了,谷雨很明白卢明月的心理,此时她就是故意让云飞难堪,此事如何了,还得让她自己开口。
卢明月确实夸大其词,但折损她的物品,就是欺辱她,见秦氏和谷雨不说话,果然就提要求了,说道:“这纸鸢,你们也不是赔不起,你们商户嘛,银钱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