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管事见谷雨神情严肃,便应了下来,但是,谷雨没等到他回来。
见过薛靖远之后,谷雨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一个局,谷雨说道:“父亲,你可授意掌柜接下这批货。”
薛靖远摇头道:“不可!这些公文契书一旦盖印,便是证据,如若真是一个局,那么便是将自己送上门去了!”
谷雨想了想,说道:“在印鉴上做手脚,不熟悉的人,定不能看出,这样的文书契约不能生效!”
薛靖远点了点头,这不失为一个办法,于是,让秦氏将印鉴交给薛管事。
薛靖远说道:“阿仁,此事交予你去办!”
薛管事接过印鉴,退了出去,第二日便将仿造的印鉴交与掌柜,说家主伤重,让他做主布坊事宜。
掌柜很快便拿了印鉴去跟那浙商签契书,掌柜也留了心眼,支付了一成的定金,等验货交货再付余下金额。
对方本不同意,但又怕掌柜反悔,便应下了,两日后夜里子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薛靖楠看了契书,并未发现有何异样,富商也很是诚信,给五千两白银定金,剩下一万两等事成后再付,薛靖楠自觉跑不了,也就欣然答应了。
谷雨等不到薛云翊,便换了行装出府去,拿了木青赠与她的木牌去了码头。
那人见着木牌便带谷雨去见了管事,凌管事打量了谷雨一番,说道:“姑娘深夜造访,有何要事?”
谷雨将手里的木牌举了起来,说道:“确有事,想求漕帮兄弟帮忙,当然,也不会让兄弟们白干!”
凌管事看了木牌,是少主木青的,点点头,说道:“姑娘且说!”
谷雨问道:“今日浙商可有一批货到?”
凌管事眯了眯眼,有些为难,但是少主的人,便如实说道:“确有!”
谷雨连忙问道:“在何处存放?”
凌管事摇了摇头,说道:“这…实难相告!”
谷雨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此人非善类,这批货,我势在必得,请管事放出风声!”
凌管事微微一笑,说道:“姑娘非常人啊,如你所愿,在下只能帮到这!”
谷雨笑道:“多谢!事成必有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