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东回来来时,已是晌午时分,众人皆散开,张钧守在院里,于瀚文被里正请去家中。
用饭间隙,里正的婆娘林氏在于瀚文面前说了句:“姜晴真是命苦,不得善终!”
于瀚文很是感兴趣,说道:“还请婶子细细说来!”
里正摆了摆手,说道:“都是些妇道人家的话,不足以为据,莫要影响大人断案。”
林氏不好意思说道:“确实是些鸡毛蒜皮的事。
于瀚文说道:“往往事情的真相就藏在细微处,但说无妨!”
林氏清了清嗓子,说道:“这姜晴也真是可怜,嫁给张离三年了,一直未有孕,经常被婆母打骂,说人家是不下蛋的母鸡,白瞎家里的饭菜。”
“张离也是混球,听说与隔壁村的一个寡妇好上了,就这么巧,姜晴这就怀上了,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姜华就知道了这事,这此后张离便跟那寡妇断了。”
于瀚文听了林氏的话,思虑了有一会儿,不明这其中有什么关联,而后便动身回张离院里。
此时,县衙的仵作也来了,但张离母子硬是不准开棺,仵作只好作罢。
谷雨和薛云翊听说县官来了,正在审理此案,便也早早过来,以便仔细观察。
谷雨和薛云翊转个弯就到张离门前,正与薛云翊说着话,正巧于瀚文也到了,于瀚文看着眼前的谷雨,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红了眼眶,喊道:“谷雨妹妹!”
谷雨闻声,正过身子,看着眼前的于瀚文,身着官服,戴着官帽,喜极而泣,喊道:“兄长!”
薛云翊反应过来,这是于瀚文,曾在府学一起论学,躬身作揖,说道:“在下薛云翊,见过于大人!”
于瀚文作揖回道:“可是江宁府薛云翊?”
薛云翊说道:“正是!”
于瀚文笑着问谷雨道:“这便是我那妹夫?”
谷雨羞涩点点头,回道:“正是!”
于瀚文问道:“怎会来了此处?”
薛云翊说道:“去庐州拜访恩师,途经此处,听闻有命案发生,便滞留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