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顺势亲吻了薛云翊的喉结,就这一下,谷雨像是按下禁忌开关似的,薛云翊将谷雨压在身下,尽情汲取。
一夜折腾,谷雨又是一阵后悔,却不明为何,薛云翊倒是心满意足,瞧着谷雨吃瘪的表情,觉得很是好笑。
经过半月余的漂泊,谷雨和薛云翊终于到达黄州。
谷雨和薛云翊叫来车马,赶去了县衙,刘夫人知是谷雨来了,亲自出府衙来相迎。
刘夫人与谷雨说着薛凝雪的情况,刘夫人说道:“谷雨你来了便好,雪儿六个月时,也有出血,很快便无,府医说无大碍。”
“这月份大了,临近生产,这情况又出现了,也请了外边的郎中来看,喝了几副汤药,也还是淋漓不尽!”
谷雨猜想应是崩漏之症,说道:“我们这是来巧了,夫人莫要忧心,我先去看看大姐姐!”
谷雨和薛云翊进了后院,便差人送信,请刘珩琛回府衙来,刘珩琛知道谷雨和薛云翊来了黄州,立即回府衙来。
薛凝雪脸色很不好,这两日卧床休息,但心中烦忧,寝食难安,这会儿瞧是谷雨和薛云翊来,泪流满面。
谷雨立即上前去安抚她,待她情绪稳定 ,这才诊脉,果然如她猜想这般,立即开了艾胶汤的方子,让人前去抓药。
刘珩琛回府来,先与薛凝雪说了几句话,瞧着自家娘子眉眼都是笑意,便心安出去与薛云翊叙话。
而后,薛凝雪喝过汤药,便睡下了,喝了三日,崩漏之症便解了,薛凝雪整个人瞧着精气神也足了。
薛凝雪心情愉悦,胃口也好了些,崔嬷嬷这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要不然,自家姑娘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活了!
谷雨想着,薛凝雪很快就要生产,而且,东方他们也还没到,便决定与薛云翊在黄州待些时日。
薛云翊差人送了急信回江宁,秦氏知道谷雨和薛云翊在,便心安了,只是耽搁了薛云翊读书,心中很是内疚!
薛云翊倒也无所谓,只要有谷雨在的地方,他自是十分愿意的,况且是他亲姐姐,且有刘珩琛时常陪读,更是相得益彰。
刘珩琛听着薛云翊说着往日与好友相聚,心中十分羡慕,也说了这次去庐州的经历,还得意告知刘珩琛,他说的那位黑面榜首是自己的同门师兄,刘珩琛很是惊讶,希望有一日能结识。
刘珩琛也给薛云翊说京都的经历,在京都说得上是日日惶恐,战战兢兢,生怕行差踏错,来了黄州后,倒是心安了,每日公务繁忙,为老百姓干实事,脚踏实地,干劲十足。
这不,接下来案子就来了,薛云翊代替师爷,随刘珩琛一道上公堂,坐在一侧记录。
有一农户名唤赵大,前来报案,说自家耕牛被割去了牛舌,但不知何人所为,刘珩琛一听,便问道:“可有怀疑对象?”
赵大连连摇头,刘珩琛只得差衙役前去勘察,也是寻不得蛛丝马迹,刘珩琛无计可施,只得让赵大先回去,赵大以为刘珩琛不想管此事,哭天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