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翊笑了笑,说道:“很简单,学生用纸乃从江宁府带来,我家娘子为了让学生书写时神清气爽,便在纸上浸了药水,其中有一味薄荷,手摸过后,残留在手中。”
薛云翊的话一说完,立即就瞧见了有人偷偷将手放置鼻前去闻,路北桥被当众抓包,还没等问话,就否认道:“不是我!是凌霄让我这么做的!”
凌霄怒道:“你自己做了鸡鸣狗盗之事,竟敢赖我?”
院长摇了摇头,说道:“此事到此为止!依照院规,为非作歹者,请出书院!”最后被书院除名却只有路北桥,凌霄依然照常上学。
而后,薛云翊和林行止搬去别处住下,与富弼等人住一起。
凌霄这般敢做不敢当的行为,引来其他同伴的不满,久而久之,多数人与之保持距离,为此他还恨上了薛云翊。
林行止瞧着薛云翊在学堂上不慌不乱,泰然处之,心中对他的赞赏更甚了,但仍对他书写的纸张充满了好奇。
回到寝室,林行止忍不住问道:“薛兄,你书写的纸张确浸染了薄荷?”
薛云翊笑了笑,说道:“无有!”
林行止哈哈大笑,说道:“你诈他?”
薛云翊说道:“兵不厌诈,他若没做,便诈不了!”
林行止点头,说道:“那倒是!”
林行止又问道:“薛兄与我年龄相仿,竟已娶妻?可为人父了?”
薛云翊点头,回道:“确已娶妻,尚未有子!”
林行止有些不好意思,结结巴巴问道:“薛兄,你家娘子懂医?”
薛云翊打量了他一番,说道:“医术过人,林兄可是哪里不适?”
林行止摇了摇头,说道:“非也,非也!是家母,多年头疾,寻医多年,一直未见成效,如若嫂夫人方便,待我们休假,可否到家中为家母诊治,诊费好说!”
薛云翊没有应下,说道:“我家娘子还在路上,待她来了,我且询问她!”